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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入将府,驯服傲娇女将军后续+完结

踏雪寻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齐砚清听闻这话,担忧道:“陛下就只带郭侍卫一人吗?会不会太危险了?”岳淳也跟着道:“是呀陛下,奴才不是不信郭威的身手,但是只有他一人保护您与齐大人,奴才实在放心不下呀。”赵廷玉白了一眼岳淳:“谁说只有郭威一人。”“那是???”赵廷玉目光看向旁边的年轻人,眉头一挑:“把你夫人韩妤也叫上。”......将军府韩妤听了齐砚清的话后,脸上满是惊讶之色:“陛下怎么会突然想微服出巡呢?”齐砚清微微吐出一口气,神色淡然地说道:“陛下说了,要去视察民情,让你我随他一起去。”听到这话,韩妤着实感到意外,带着探究的目光不断落在“丈夫”身上:“陛下居然也叫了你一起去?”看到她那打量的眼神,齐砚清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爽,没好气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配跟...

主角:韩妤白露   更新:2025-01-08 18: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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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妤白露的其他类型小说《赘入将府,驯服傲娇女将军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踏雪寻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齐砚清听闻这话,担忧道:“陛下就只带郭侍卫一人吗?会不会太危险了?”岳淳也跟着道:“是呀陛下,奴才不是不信郭威的身手,但是只有他一人保护您与齐大人,奴才实在放心不下呀。”赵廷玉白了一眼岳淳:“谁说只有郭威一人。”“那是???”赵廷玉目光看向旁边的年轻人,眉头一挑:“把你夫人韩妤也叫上。”......将军府韩妤听了齐砚清的话后,脸上满是惊讶之色:“陛下怎么会突然想微服出巡呢?”齐砚清微微吐出一口气,神色淡然地说道:“陛下说了,要去视察民情,让你我随他一起去。”听到这话,韩妤着实感到意外,带着探究的目光不断落在“丈夫”身上:“陛下居然也叫了你一起去?”看到她那打量的眼神,齐砚清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爽,没好气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配跟...

《赘入将府,驯服傲娇女将军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齐砚清听闻这话,担忧道:

“陛下就只带郭侍卫一人吗?会不会太危险了?”

岳淳也跟着道:

“是呀陛下,奴才不是不信郭威的身手,但是只有他一人保护您与齐大人,奴才实在放心不下呀。”

赵廷玉白了一眼岳淳:

“谁说只有郭威一人。”

“那是???”

赵廷玉目光看向旁边的年轻人,眉头一挑:

“把你夫人韩妤也叫上。”

......

将军府

韩妤听了齐砚清的话后,脸上满是惊讶之色:

“陛下怎么会突然想微服出巡呢?”

齐砚清微微吐出一口气,神色淡然地说道:

“陛下说了,要去视察民情,让你我随他一起去。”

听到这话,韩妤着实感到意外,带着探究的目光不断落在“丈夫”身上:

“陛下居然也叫了你一起去?”

看到她那打量的眼神,齐砚清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爽,没好气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配跟陛下一起去是吗?”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韩妤连忙摇了摇头。

齐砚清重重地哼了一声,瞥了一眼韩妤,问道:

“现在你跟我要与陛下一起出巡民间,军营那边你怎么安排?”

“这个你放心,这我会安排好的。”韩妤不以为然地摆摆手,语气中满是自信。

齐砚清微微颔首:

“行吧,那你去准备一下吧,明日就要出发了。”

“好,你自己也收拾一下,路上要带什么,都准备好,免得临时忘了手忙脚乱。”

说完这话,韩妤退出了书房,只留下齐砚清独自在书房中,心中思绪万千。

翌日,早朝上,赵廷玉宣布了闭关礼佛一事。虽然大臣们不解,但是赵廷玉一意孤行,当场拍案定下了此事,任由大臣们如何反对也没用。下朝后。赵廷玉又吩咐了几个心腹大臣,把朝中事务暂时交由他们接替。

做完了这一切,赵廷玉在郭威的护送下,悄悄离开了皇宫。

马车上,赵廷玉看着窗外的景色,确定马车已经出了城,松了一口气:

“自寡人登基以来,已经好久没有出宫了。”

齐砚清拱手作了一个揖,真诚道:

“陛下百忙之中仍抽出时间视察民情,微臣佩服。”

赵廷玉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

“现在不是在皇宫,这里没有天子也没有臣子,你我无需如此客气,你喊我公子便好。”

“好的,公子。”

马车一路行驶到了益阳镇与韩妤接头。

“你们总算来了,我等了你们好久。”

郭威四下扫了一眼,问:

“现在天快黑了,我们去哪吃饭呀?”

“你放心,我早就在酒楼定好了位置,我们现在去吃饭吧。”

一行人随后离开了客栈,径直向酒楼走去。酒楼距离客栈并不远,没多久,眼看酒楼就在眼前,韩妤指着酒楼开心道:

“公子,这酒楼可是益阳镇上最出名的酒楼,我们快去吃吧。”

韩妤目光盯着酒楼,直直向前走。

“砰”

一个没注意,韩妤与一个路人撞上了。

“你瞎啊,怎么走路的。”那个路人捂着肩膀生气道

韩妤不甘示弱,直接怼了回去:

“你凶什么凶啊,那么大声干嘛,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

看来人穿着一身红黑相间的长衫,一副侠客打扮,路人瞬间被她狠厉的模样给吓到了,胆子瞬间小了几分,但是依旧不服气,嘴里嘟囔着:

“没见过这么凶的女人,简直就是男人婆一个。”

路人是声音不大不小,几个人听的一清二楚,韩妤瞬间就变了脸色,怒道:

“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岳淳毕恭毕敬地拿出踩脚凳,放在马车旁。

“韩将军,请。”

然而韩妤就像没看见一般,手掌轻轻一撑车身,借力轻巧地就上了马车。干净利落的身手,让岳淳心中一惊,不禁暗自惊叹“好厉害的身手!”。

马车上,韩妤看向对面的年轻王爷,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与谨慎,开口问道:

“不知道王爷叫末将何事?”

赵廷玉抿嘴微微一笑,帅气地打开折扇,不紧不慢地说道:

“韩将军何必如此严肃呢?本王不过是路过此地,偶然瞧见韩将军,心中好奇,所以才想问问。”男人的表情真诚,眼神清澈,让人不由地心生好感。

韩妤见他这般模样,心中的戒备稍稍放下了一些。

“不知道韩将军突然来找皇兄是为何事?”赵廷玉看似随意地问道。

听到这话,韩妤的脸上微微一怔,脑海里瞬间闪过犹豫的念头,思忖着是否要将此事告知于他。

见她依旧有些犹豫,赵廷玉也不着急,依旧悠然地扇着折扇,慢悠悠地说道:

“皇兄一向事务繁忙,可能无暇顾及韩将军。韩将军若是不介意的话,不妨跟本王说说,说不定本王还能帮得上忙呢。”

想到此次来太子府的目的,韩妤暗中打量了一眼赵廷玉,想到此人在朝廷中的口碑,心中思索良久,最后抬起双眸,直视着赵廷玉,说道:

“不瞒王爷,末将此次确实是有要事。”

“不知道韩将军所说的是什么事呢?”赵廷玉好奇问道

韩妤伸手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份折子,说道:

“现在陛下病重,诸多事务都交给了太子殿下处理。这是本将写的奏书,是请求太子殿下下令拨款用于军中的军费。”

听闻这话,赵廷玉停止了扇风的动作,伸手接过她手中的折子,然后打开逐字逐句地细细观看了一番。

“末将申请的这五万两白银,是用于云雀军的军饷,以及退役伤病员的安置费的。”

韩妤微微皱着眉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又接着说道:

“士兵们为了保家卫国,上阵杀敌时不畏生死,抛头颅、洒热血,牺牲流血的不在少数,更有许多士兵落下了终生的残疾。这些伤员退役之后,想要过上正常的营生实在是难上加难。”

说到此处,韩妤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痛心,声音也略微有些激动:

“若是朝廷不给他们一笔安置费,不能保障他们的生活,就这么用完就丢,那岂不是寒了百姓的心?如此一来,今后还有谁愿意为国家卖命呢?”

赵廷玉合上折子,郑重地点点头:

“韩将军说得在理。士兵们为了我大魏的平安,都是拼上了性命的,朝廷给予一笔安置费是理所应当的。”

“王爷所言极是,”韩妤心中暗自庆幸,这位王爷看起来还是比较明事理的:

“可是末将申请的军费,内阁只批了两万两,连一半都不到。”

“这么少?”赵廷玉的眉头一挑,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显然对这个数字感到意外。

“末将也很震惊,所以末将去找了内阁。结果杜大人告诉我,这个费用是太子殿下批的,还说现在宫内处处需要用钱,只能给两万两。”韩妤无奈地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满。

“所以末将今日特意登门太子府,就是希望太子殿下能多批一些银两下来。”

韩妤的一举一动都被赵廷玉看在眼里。他沉思片刻后问道:

“那韩将军可知道皇兄为何只批了两万两,其他的银两都被用到了什么地方?”

男人这一问,顿时让韩妤心中冒起一股怒火。紧紧地裹紧了拳头,声音中带着一丝压抑的愤怒:

“根据末将打听到的消息,说是皇宫要修缮宫殿,估计要花费不少。”

有这么多钱去修缮宫殿,却连区区五万两都不肯给,这未免也太抠门了吧,真是倒反天罡了。

听到这个结果,赵廷玉心中暗自冷笑一声:估计又是他那个好皇兄的主意,父皇还没死呢,就想着登基之后的事情了,这么迫不及待地就开始修缮宫殿。父皇一生崇尚节俭,怎么自己这个皇兄跟父皇完全反了过来。

韩妤目光诚挚地看向赵廷玉,拱手恭敬地恳求道:

“还请王爷帮末将劝解一下太子殿下,多批些军费,可别寒了士兵们的心啊。”

年轻将领的眼里满是心疼之色,那是对士兵们深切的同情。她心疼那些士兵们,他们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伤残了身体,退役之后却面临着生活毫无保障的困境。

看到她那满是心疼的眼神,赵廷玉能够真切地感受到这位女将军是真心在替士兵考虑,而并非借着军费的幌子为自己收罗钱财。

赵廷玉心中不禁感叹,难怪父皇能够力排众议让她担任大将军,把云雀军交给她管理,她果然有大将的风范。

想到这里,赵廷玉嘴角微微一勾,轻声说道:

“韩将军放心,韩将军的举动本王都看在眼里。这笔军费本王替你出了,本王给你十万两,你尽管拿去安置那些士兵,补齐之前所欠的军饷。若是不够,尽管来找本王要。”

赵廷玉这话一出,顿时让韩妤惊得瞪大了眼睛,满眼都是难以置信:

“王爷,这......让您来出这笔钱,这会不会不太好?”她的心中既惊讶又有些犹豫,毕竟这不是一笔小数目。

“韩将军多虑了。”赵廷玉轻轻地摇摇头,神色坦然:

“士兵们是为了我大魏打仗才受伤的,朝廷有责任医治他们,保障他们的生活。就如韩将军所说,如果连基本的保障都无法满足,今后还有谁愿意为我大魏王朝出生入死呢?”顿了顿,又接着说道:

“朝廷现在处处需要用钱,所以这笔钱本王出了,韩将军就不用再去求皇兄了。”

“这......”韩妤不再说话,只是不断地上下打量着对面的年轻男人

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赵廷玉也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呵呵一笑:

“韩将军,本王好歹也是父皇亲封的王爷,这点钱还是拿得出来的。本王这么做也不算逾越,所以韩将军担心的事情根本不会发生。”

见自己的心思被戳穿,韩妤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末将无礼,还请王爷见谅。”

“韩将军不用如此自责,本王不会怪罪韩将军的。待本王回去后就立马派人给韩将军送钱。韩将军尽快安置好士兵吧,免得士兵们心生怨气,影响了士气。”赵廷玉的眼神中带着关切,眼里满是真诚

“是,王爷的话末将谨记。”

搞定了这桩烦心事,韩妤只觉得心情大好,再次拱手恭敬地作揖:

“那末将就替士兵们多谢王爷,感谢王爷出手相助。”

“哪里,韩将军客气了。”

拜别了赵廷玉,韩妤轻快地跳下马车,满心欢喜地离去。随后,赵廷玉也让车夫回了王府。


两位书生看来人巧舌如簧,辩论不过,其中一名年轻的书生性子急,气不过抬手就用力的推了他一下:

“你可真是胡搅蛮缠!”

书生力道之大,齐砚清没站稳,狼狈的倒在了地上。

动手的书生一个健步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你张口闭口都是替燕王说话,我看你是燕王一派的乱党吧,难怪一直帮燕王说话。”

这时,茶楼老板赶来,拉开了那名就要动手的书生:

“哎呦,我的几位爷啊,你们光天化日议论天子,你们不要命我还要呢。”

老板四下看了一眼,想看看周围是否有官府的人:

“几位爷,小老儿求你们了,你们要说去外面说行吗,别在我这小店说啊,要是让官府知道了,小老儿可承受不起啊。”

书生指着齐砚清,恶狠狠的警告他:

“我这次就饶了你,别让我再看见你,不然我饶不了你。”

说完这话,书生转身离开了茶楼,另一名书生连忙去追:

“张兄,你等等我,张兄。”

赵廷玉见两人离开了,便起身走到齐砚清身边,伸手把他拉了起来:

“公子你还好吗,可有伤到?”

齐砚清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摇摇头:

“在下没事,多谢公子。”

赵廷玉目光打量着眼前替他说好话的公子,眉目清秀温润如玉,倒是长了一副好皮囊。

“在下刚才听公子处处维护当今天子,可见公子心中是赞同天子此举的。”

齐砚清听闻这话,垂下眼眸目光微闪:

“如今朝堂局势已定,大家再争论不休又有何意义?倒不如看看陛下日后的作为,再做评判。”

赵廷玉抿嘴浅笑,说出的话意味深长:

“天子若知道民间有如此支持他的人,一定会很高兴的。在下相信天子一定不会让公子你失望的。”

听闻这话,齐砚清只觉的有些奇怪,但是又说不上哪里奇怪。这时,店小二跑到他身边:

“公子,您要的点心做好了。”

说着,小二给了他一个包好的油纸包。

齐砚清接过油纸包,拿起桌上的书籍,对着主仆二人拱手作揖:

“在下还有事先走了,不打扰二位公子了。”

赵廷玉点点头:

“公子慢走。”

待人影远去,赵廷玉转头对着身边的侍卫道:

“回去给我查清楚了那公子身份。”

“是,主子。”

翌日,金銮殿。

朝会正进行到一半,突然,一道狼狈的人影风风火火地闯进大殿。众人定睛一看,皆惊讶得张大了嘴巴,竟是吕松杰。

此刻的吕松杰衣衫不整,头发蓬乱,模样极其狼狈。

还不待赵廷玉开口,吕松杰便如一阵疾风般冲到了大殿中央,“噗通”一声重重跪下,高声呼喊道:

“恳请王爷退位,归还太子皇位!”

顿时,赵廷玉勃然大怒:

“放肆!”

天子的眼中似要喷出熊熊怒火:

“吕松杰,你开口闭口就要寡人归还皇位,你可还有将寡人放在眼里?真当寡人是死的吗!寡人有先帝遗诏,继位名正言顺,何来谋朝篡位之说。”

吕松杰毫不畏惧,依旧高声道:

“为了民心所向,还请王爷归还皇位。”

“闭嘴!”赵廷玉怒拍龙椅,声音在大殿中回荡,令人心惊胆战:

“民心所向,民心所向在何处,寡人为何没看到。吕松杰,寡人最后警告你一次,你若是还如此冥顽不灵,就别怪寡人不客气了。”

吕松杰挺直脊背,目光如炬地直勾勾望着赵廷玉,大声道:


侍卫押着一群人乌泱泱的去了天牢,赵廷玉也转身离开了宫门。

......

御书房里,天子的笑声不断传出:

“哈哈哈...哈哈哈...齐卿,寡人真是服了你了,哈哈哈...”

赵廷玉双手背在身后,仰天大笑,回想刚才那荒唐的一幕,那些人后悔吃憨的模样,想想就搞笑。就连岳淳郭威也忍不住跟着笑了。

真没想到齐砚清会来这一招,还好他们反应够快,不然这戏就唱不下去了。

待笑够了,赵廷玉赞赏的目光不断打量着年轻人:

“齐卿,寡人很好奇,你怎么会想到来这一招?”

“陛下过奖了,微臣此举,也是为了维护陛下之尊,”齐砚清微微一笑,目光恭敬:

“吕大人一而再而三触犯天子,本就死有余辜,陛下若一味退让,恐失了天子威严。然而陛下刚登基,吕大人又在士林学生中威望极高,陛下公然屠杀怕是会引起天下士林不服。”

“既然陛下不好出手,那这个恶人就让微臣来做,坐实了吕大人的刺杀之罪,也可堵住天下士林学子的嘴。”

赵廷玉微微点头,眼中满是赞许:

“齐卿所言极是。那吕松杰仗着自己是两朝老臣,竟如此胆大妄为。若不是齐卿机智,寡人今日还真不好收场。”

齐砚清听闻,赶忙谦逊地低下头去,轻声说道:

“陛下过奖了,微臣只是略尽绵薄之力而已。”

看着眼前这位谦逊有礼的年轻人,赵廷玉心中对他的好感又增添了几分,说道:

“今日之事,齐卿当居首功。”

齐砚清闻言,连忙双膝跪地,脸上浮现出几丝惶恐之色:

“陛下,微臣万不敢居功自傲。为陛下排忧解难,本就是微臣分内之事。”

赵廷玉俯身将齐砚清扶起,语气坚定地赞赏道:

“齐卿不必如此谦虚,寡人说你有功,你便有功。”

天子决定要嘉奖这位年轻人一番。略作思索后,他便开口说道:

“齐卿这般才华横溢,屈居于翰林院做一个小小的修书,实在是大材小用,甚是可惜。如今,寡人便封你为吏部员外郎吧。”

此语一出,还未等齐砚清下跪谢恩,岳淳便疾步走到赵廷玉身旁,轻声劝说道:

“陛下,齐大人原本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修书,如今骤然晋升为四品官员,恐怕会引得朝中大臣心生不满,引发诸多异议啊。”

心腹太监的一番劝解,让赵廷玉不禁犹豫起来:

“你所言也不无道理,朝廷里那些老臣们必定会纷纷上书谏言。”

赵廷玉再次看了一眼齐砚清,眼珠一转,心中突然有了主意:

“不然这样吧,齐卿,寡人封你为起居郎,日后你便跟随在寡人身边。”

听到这一册封,齐砚清顿时受宠若惊,急忙跪地谢恩:

“微臣叩谢陛下隆恩。”

吕松杰公然带人至宣武门刺杀天子,齐砚清救驾有功,被嘉奖册封起居郎一事很快就传遍了皇宫。

翌日

早朝上,赵听玉宣布了吕松杰的死罪以及对齐砚清的嘉奖,惊呆了一众人。

杜文德反应极快,立马替吕松杰求情:

“陛下请三思,吕大人年纪大了,脑子不清楚,请陛下饶了吕大人吧。”

“不清楚,”赵廷玉冷哼一声:

“脑子不清楚还能带那么多人来逼宫,他脑子不清楚,难道其他人也跟着脑子不清楚吗。”

“这...”杜文德张目结舌,好半响才道:

“陛下,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请陛下明察。”


赵廷玉如往常一般坐在龙案前批阅奏折,看到一道道折子,天子的眉头时紧时松,一把扔掉手中的折子,生气道:

“岂有此理!梧州洪灾一事,先帝在世时已然拨下专款用于赈灾,如今竟又来索要款项,下面的人是怎么办事的?莫非是把朝廷的银子都中饱私囊了不成!”

恰逢此时,岳淳端着茶盏走进御书房,映入眼帘的便是天子满脸的怒容。他赶忙加快脚步,小心翼翼地将茶盏置于一旁的桌案上,而后躬身轻声道:

“万岁爷息怒,龙体为重啊。且饮一杯香茗,消消心头之火。”

赵廷玉眉头紧皱,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拿走,寡人现在不想喝茶!”

“是,奴才这就端走。”岳淳不敢再多言,迅速收起茶盏,悄无声息地退至一旁。

赵廷玉继续批阅折子,不知道过了多久,总算批完了,赵廷玉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从大椅上站起身打算出去散散心。

岳淳紧紧跟上天子的脚步,赵廷玉不知不觉走到了御花园,园内繁花似锦,各色鲜花竞相绽放,争奇斗艳,馥郁的芬芳弥漫在空气中。天子深吸一口气,烦闷的心情稍稍得以舒缓。

“去,把齐砚清给寡人叫来。”

“遵旨。”岳淳领命而去。

不多时,岳淳引着齐砚清匆匆赶来。齐砚清见天子伫立在花园之中,连忙快步上前行礼参拜:

“微臣叩见陛下,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廷玉微微抬手,亲自将齐砚清扶起:

“齐卿快快平身,不必多礼。”

说罢,赵廷玉走到石桌前缓缓落座,又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对齐砚清道:

“齐卿,过来坐吧。”

齐砚清依言入座,目光落在正专注于泡茶的天子身上,心中虽有些疑惑,但仍恭敬地问道:

“陛下,不知此番突然召微臣前来,所为何事?”

天子并未回他的话,而是屏退了宫人,独留了岳淳伺候。烧水洗茶烫杯等等,最后一个悬壶高冲,一杯清茶就已然泡好。

赵廷玉把茶盏推到齐砚清面前:

“齐卿,试试这个茶,今年新进贡的龙井,味道不错。”

齐砚清端起茶盏小小的抿了一口,而后放下茶盏:

“入口甘甜,茶香四溢,不愧是贡品,果然极好。”

小心的观察着天子的神色,齐砚清又道:

“微臣看陛下脸色不太好,敢问陛下,可是遇上了什么烦心事吗?”

赵廷玉眉头一挑,心中感叹他的细心:

“你看出来了。”

“微臣斗胆,不如陛下说出来,说不定微臣可以帮您解决呢?”

赵廷玉轻轻摇了摇头,缓缓放下手中的茶盏,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

“刚才寡人收到梧州请求朝廷拨款赈灾的折子。”

听到这话,齐砚清也想起世伯曾经跟他说过梧州洪灾一事,便开口道:

“梧州去年遭遇洪灾这事微臣也听人提过,听说很严重。那场洪灾让无数百姓流离失所,家园尽毁,实在是令人痛心。”

赵廷玉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一抹忧虑之色:

“寡人明白,梧州百姓受苦,朝廷理应拨款赈灾,帮助他们渡过难关。但是,梧州的官员接二连三索要赈灾款,反而对于水患治理只字不提,这点让寡人颇为费解。”

齐砚清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应:

“这...”

天子的脑海中飞速运转,思考着梧州官员此举的缘由。是真的因为水患严重,急需资金救助百姓,还是另有隐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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