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今的他像是一条死狗,躺在地上,身体不停的抽搐。
血水从他的嘴里,头上,耳朵里不停的往外冒。
他看着我,哆哆嗦嗦的蹦出两个字:“救...我...”
我盯着我爸,问陈菲:“短信删了吗?”
陈菲:“删了,用杨林手机给你爸发的信息,我全删了。”
我蹲下身,从我爸裤兜里摸出他的手机,找到了那条杨林手机号发来的短信。
“甲子公路断修处,晚上十点,蛇皮口袋,五百万,以后别再找我。”
我笑了笑,按了删除短信。
陈菲:“万无一失吗?”
我:“放心,等雨停了,就什么都冲干净了。”
12
我和陈菲把烂醉如泥的杨林拖上了她事先已经停在这里的车上。
又把我爸搬上杨林的车里。
陈菲递给我一把刀。
“以防万一。”
我笑了笑:“好工具。”
我开着车,带着我爸出了城。
雨夜里,我艰难的将他从车里拖了下来。
他还没有断气,还有微弱的意识。
这样更好,因为一会儿他就能亲眼看到自己被肢解的样子。
我挖好了浅坑,脱了我爸的雨衣穿在了我自己的身上。
一道闪电闪过,那道光亮照在我爸的脸上,我看到了他的恐惧。
而他应该也正好看到了我举着刀,狰狞的笑容。
...
一切结束后,我把车开回了杨林小区的地下车库。
陈菲在车库等我。
她把事先拔掉的行车记录仪又插上,然后对我说:“放心吧,明天杨林起来只会以为自己撞了条野狗。”
我的手因为长时间铲土,有些颤抖。
陈菲看了我的手一眼,递给我一支烟。
“阿姨的后事我来办,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进车里拿起杨林的打火机,哆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