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从他手里放到田莫莫的掌心，一句话没说上了汽车。
随着肖山一行人离开，田莫莫松了一口气。事情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她握紧钥匙，回到书店。
4
烈日当空，田莫莫坐在书店的摇摇椅上，书本打开遮住了她的脸。
书店的装修是个大工程，这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没有钱，她什么事情也办不了。思来想去，问肖爷爷借钱她说不出口，问田莫莫的妈妈要，她又害怕被她发现她不是她。思来想去，她钻进了死胡同里。
“对呀，我可以去找我呀。”田莫莫突然从摇椅上站了起来，大声说道。
她头上的书咣当一声摔在了角落处，好在也没人打扰，她又坐了回去。手放在扶手处，陷入了沉思。
她有些害怕，有些担心，她起初以为她最不敢面对的是肖尧，现在她才知道，是她想错了，她不敢面对的是她自己。
她对着空气说话，“神秘人，是不是因为同一个时空不可以有两个我，所以我才会以这样的形态回来。”
“是。”
田莫莫被吓了一跳，一个后仰差点从摇摇椅上摔下来。她惊呼，“你怎么出现了。”
“你叫我，我便出现了。”
四目相对，看着陆离如同机器人的表情，她壮着胆子问起，“你到底是谁？”
“我叫陆离。”
没有得到答案，田莫莫当机立断换了问题，“真的田莫莫怎么样？死了吗？”
“如果，我没有救下肖尧，会怎样？”
沉默终是会让人焦急烦躁，田莫莫站起来向陆离走去，依然是扑了个空，就在眼前的人，看的见却摸不到。
“后悔了吗？拿自己的命换他一个生的机会？”
陆离冰冷的眼神看过来，田莫莫的灵魂一个颤抖，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被他一览无遗，没有秘密。
“看来，你很爱他。”
“因果循环，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你想救他，便可以救。若不想救，便和他一起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