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知苒楚翊安的其他类型小说《你给平妻请封诰命,我奉旨和离你哭啥?陆知苒楚翊安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花匪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金嬷嬷越说嗓门越大,颇为义愤填膺。那些可都是自家小姐的银子啊,全被这些蛀虫贪墨了去。这还只是能搜出来的,被花掉了的银子还不知道有多少呢!听了这番话,楚翊安的脸色简直黑得跟锅底似的,再找不到找补的话了。姜氏恨恨咬牙,好个陆知苒,以往闷不吭声的,冷不丁就给自己来这么一记闷棍,她可真是好样的!这还不算完,金嬷嬷露出一抹微微迟疑的神色。“还有一件事,奴婢不知该说不该说。”姜氏满肚子的火,连平日的伪善都懒得装了。“有什么话就说,吞吞吐吐做什么?”金嬷嬷被训了也不在意,依旧声如洪钟地回禀,“何管事还交代了一桩事,他说这些年侯府在茶庄里买的茶叶都是赊账,从未结过尾金,但他是夫人您的人,便想法子替夫人把这些账面抹平了。”这话简直是把姜氏最后一层遮羞...
《你给平妻请封诰命,我奉旨和离你哭啥?陆知苒楚翊安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金嬷嬷越说嗓门越大,颇为义愤填膺。
那些可都是自家小姐的银子啊,全被这些蛀虫贪墨了去。
这还只是能搜出来的,被花掉了的银子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听了这番话,楚翊安的脸色简直黑得跟锅底似的,再找不到找补的话了。
姜氏恨恨咬牙,好个陆知苒,以往闷不吭声的,冷不丁就给自己来这么一记闷棍,她可真是好样的!
这还不算完,金嬷嬷露出一抹微微迟疑的神色。
“还有一件事,奴婢不知该说不该说。”
姜氏满肚子的火,连平日的伪善都懒得装了。
“有什么话就说,吞吞吐吐做什么?”
金嬷嬷被训了也不在意,依旧声如洪钟地回禀,“何管事还交代了一桩事,他说这些年侯府在茶庄里买的茶叶都是赊账,从未结过尾金,但他是夫人您的人,便想法子替夫人把这些账面抹平了。”
这话简直是把姜氏最后一层遮羞布给扯了下来,她的脸色瞬间变了。
“胡说八道!”
她已然不如先前镇定,但却必须强撑着,决不能松口承认这件事。
一旦承认,侯府不仅要把那笔银子补上,她的颜面也会被狠狠踩在脚底,再也捡不回来了。
她转头看向文嬷嬷,语气严厉,“采买之事都是李大牛在管,银子也是经他之手,现在却多了这么一笔糊涂账,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问题出在谁的身上?”
文嬷嬷一个激灵,立马“扑通”跪地,砰砰砰磕了一串响头,语气诚惶诚恐,“夫人明鉴,我家那口子素来老实本分,断然不敢蒙蔽夫人!就,就算他真的要贪,最多也只敢贪些蝇头小利罢了,断然不敢贪墨这么一大笔银子啊!”
文嬷嬷比任何人都清楚,侯府压根就没有分拨过那笔银子。
这些年,侯府都是在少夫人的铺子里白吃白拿。
但现在少夫人不肯吃这个闷亏,要把天捅破了,自然需要一个替死鬼。
文嬷嬷可不希望她家男人当这替死鬼!
姜氏也并非真的要发难李大牛,她如此发作一番,不过是为了做戏做全套,撇清自己罢了。
何管事已然是一枚弃子,这口黑锅自然要全推到他的头上去。
文嬷嬷大声控诉,“此事定是何管事所为,那些银子,十有八九都进了他的口袋!”
姜氏的胸口上下起伏,语气也添了几分急促。
“好个何顺,我以前真是错看他了!”
陆知苒将姜氏的把戏看在眼底,但她并不拆穿。
她今日的目标本就直指何顺。
把他从自己的茶庄扫地出门,再让他把以前吃进去的全都吐出来。
借此机会,再把其他铺子的情况都摸一遍,顺理成章地把姜氏安排的人统统料理了。
她这些年亏的银子,只要能要回来就行,至于这些银子是姜氏还是何顺,抑或是其他人出,她并不在意。
陆知苒一脸真诚地看着姜氏,“原来那笔银子竟是被何管事贪墨了去,此前是儿媳冤枉母亲了。这么看来,其他铺子的银子的去向也有必要好好查一查了,可不能叫母亲既出了银子,又担了骂名。”
姜氏一听这话,立马一个激灵清醒了。
她得赶紧传信出去,不能再叫他们被抓了把柄。
不过,一切为时已晚了。
姜氏勉强扯出一个僵硬表情,“是该好好查一查。”
闹了这么一出,姜氏半点好处都没捞着,还损失了一员大将,她如何甘心?
姜氏满脸失望地看着陆知苒。
“知苒,此事你做得实在太鲁莽了。他们都是在你手底下干了这么多年的老人,就算他们真的有做得令你不满意之处,也不该如此不留情面。传出去,以后谁还敢在你手底下当差?”
楚翊安一反常态地没有开口,因为他突然想到了前几日那位何管事之事。
楚定峰却不知此事,他十分不快,原本好好的一桩喜事,现在闹成这样,像什么样?
但想到陆知苒与德丰帝可能的那层关系,他便只能把心头的不满硬生生压下。
“好了,今日是安儿的大喜之日,任何事都没有此事要紧。陆氏,此事我相信你不是故意为之,但你既做得不妥当,就当改正。赶紧派人去官府销案,把人放了,此事便就此揭过。”
作为一家之主,他不容置疑地对此事做了裁断。
赵书宁对他这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十分不满,再想到自己的计划,眸底不禁闪过一抹暗芒。
陆知苒:“父亲,此事儿媳恕难从命。那些管事借着职务之便中饱私囊,已是不得不除的蛀虫,儿媳将其送官合理合法,绝无销案的可能。”
她的态度强硬,竟是半丝不让。
周遭瞬间静了一瞬,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萧宝珠的眼中迸出一抹晶亮的光。
会说就多说点,她爱听!
短暂的愣怔之后,楚定峰便回过神来,脸上浮出一抹被拂了面子的羞恼,一张脸都涨红了。
“你……”
她果然是攀上了皇上,敢这般公然忤逆自己了!
姜氏气得胸脯上下起伏,“知苒,你怎可这般忤逆不孝?这就是你身为世家嫡女的教养?”
一顶不孝的大帽子直接扣了下来。
在场宾客那般多,都看到了此事。日后,就算侯府休了她,大家也只会说是陆知苒品行不端,怪不到侯府头上去。
陆知苒如何会不知道姜氏的谋算?
她屈膝,朝楚定峰和姜氏的方向行了一礼,一副低头服软的姿态。
“父亲,母亲,儿媳并无忤逆不孝的意思,若惹了父亲母亲不快,儿媳在这儿给二老赔个不是。”
听了这话,楚定峰和姜氏这才稍稍顺了一口气。
旋即,她却话锋一转,“但这两件事一码归一码,不能混为一谈。儿媳拿办他们,是因他们品行不端,岂能随随便便放过?若有了这先例,其他人岂不是要有样学样?”
“对了,还有另外一桩官司。这三年来侯府都有在我的铺子里采买东西,只付了定金,母亲说侯府已经付了银子,但我是半个铜板都没瞧见,后来查证那些银子也是被他们所贪墨。他们胆敢糊弄母亲,岂能轻饶?”
此事陆知苒曾提起过一回,但却不是当着所有宾客的面。
现在她当众提起,这下所有宾客都知道了,侯府在儿媳妇的铺子里赊过账,那笔银子的去向还不明不白的。
这其中的弯弯绕,可太值得细品了。
姜氏似被揭了遮羞布,难堪极了。
“你口口声声给他们定罪,可有证据?咱们侯府是讲道理的人家,可不能仗着自己主人家的身份就糟践底下人。”
陆知苒不紧不慢地开口,“儿媳既然敢这么做,自然有十足的证据,绝不会冤枉了任何一个好人。”
姜氏见她如此镇定,微微顿住,一股不安爬上心头。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在短时间里查出所有人的证据?她定是在虚张声势。
窒息是什么感觉?
口鼻像被一双大手捂住,无法呼吸,大脑一片空白。
陆知苒拼命挣扎,却只抓到一片徒劳,整个人被无尽的深渊狠狠拖拽下去。
“陆知苒,你闹够了没有?书宁温柔善良,怎么可能推你下水?”
“我已经为书宁请封了诰命,圣旨很快就到,你便是寻死觅活也没用。”
冷漠的声音重重砸在陆知苒心间,将她拉回了现实。
她真的……
回到了十年前!
嫁进侯府的第三年。
出征三年的夫君楚翊安终于回来了,却带回来一个美妾。
他爱极了这女子,竟是用他所有的军功为其请封诰命。
这种荒唐的事情,她怎能同意?
怒极之下,她跑去与那女子理论,却被对方推入水中,险些淹死。
楚翊安却压根不信,认定是她自导自演,蓄意污蔑。
三年前,他们新婚之日,西平传来急报,羌笛来犯,楚翊安毫不犹豫撇下新婚妻子,主动请缨出战。
他信誓旦旦地对陆知苒说:“我要立下战功,重振家业,为你挣一个诰命夫人!”
他的确立下了战功,也挣回了一个诰命夫人,只不过不是为了她。
刚经历了落水,陆知苒小脸一片苍白,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不堪一折的娇弱。
她眸光静静地看着眼前之人,唇角勾起一抹讥诮,“为妾请封诰命,真乃滑天下之大稽。”
楚翊安的脸上闪过一抹愠怒,“我已将书宁抬为平妻,她不是妾,你休要这般侮辱她。”
陆知苒的眸光微动,“父亲母亲也同意了?”
楚翊安的眼底露出一抹骄傲之色,“他们自然同意。书宁并非一般女子,她乃医术卓绝的医女。”
“年前,大齐与羌笛在西平边境爆发战事,彼时恰逢西平大旱,爆发蝗灾,百姓颗粒无收,军中也险些断了补给,还发了古怪疫病,多亏书宁拿出治疫方子,这才让士兵们好起来,一举击退羌笛。”
“她立下大功,皇上赞她乃惊世女神医,要让她到太医院任值,我们都以她为荣。”
陆知苒微微垂下眼睑,掩去了眸底的情绪。
果然,与前世一模一样。
侯府楚家,已世袭三代,没落至今只剩一具空壳。
依照制度,楚翊安已经无法袭爵。可当朝制度中还有一条机会,若子孙后代有重大功绩者,可继续世袭爵位。
楚翊安好不容易得来的赫赫军功,不想着继续袭爵,振兴家族,反而给一个妾室请封诰命,宣平侯和夫人一开始根本不同意。
但赵书宁立下大功,得皇上大力嘉奖,宣平侯看到了她未来大有造化,这才转变态度,默许了楚翊安的请封。
此举会不会让陆知苒这个正妻处境尴尬难堪?
他们从不考虑。
楚翊安的眸色一片温柔,“这些天,她还为母亲施针,治好了母亲多年的偏头痛,她功不可没。”
陆知苒抬眸,目光与他直视,那眸光清凌凌的,带着锋锐之意。
“这三年来,我花费重金请了蒋老御医为母亲诊治,又亲自学了按摩手法,衣不解带,日夜伺候,这才让母亲的偏头痛大为好转,而今,倒全部成了她的功劳。”
楚翊安神色一滞,旋即又多了几分冷意。
“你是楚家儿媳,伺候婆母乃是你分内之事,不必这般刻意邀功。”
她的付出在他们的眼里都是理所应当。
陆知苒心头一阵恶心。
“我伺候婆母乃分内之事,她伺候婆母就是天大的功劳?究竟是谁在刻意邀功?”
楚翊安一噎,脸上闪过一抹被忤逆的怒意。
“你何时变得这般尖酸刻薄?书宁就从不会像你这般自私狭隘。她是我见过最温柔善良的女子,你不及她万分之一。”
陆知苒眼底涌出一股汹涌的恨意。
温柔善良?
赵书宁分明就是一条最恶毒的毒蛇!
前世,她利用医术,不仅下药让自己背上不贞的名声,还下毒一点点蚕食自己的身体。
当自己手中最后一份产业也落入赵书宁之手时,她亲自端来了一碗毒药,灌进了她的喉咙。
“好姐姐,你活在世上也是受罪,就安心去吧。你的那些产业,我会替你好好打理。”
咽气的瞬间,她眼睛瞪得很大,将赵书宁那狰狞得意的嘴脸牢牢印刻到了心底……
陆知苒呼吸急促了几分,她抚着心口,压下那股心悸。
丫鬟翠芙很是气愤,“大少爷,您怎么能这么对夫人?您知不知道,夫人她为了您……”
“翠芙!不必多言。”
楚翊安满脸不悦,“主子说话,何时轮到一个丫鬟插嘴?你就是这么管束下人的?商户出身就是没规矩。”
陆知苒的生母乃商户出身,自古商贾身份低贱,前世她便因这个身份处处受人诟病,矮人一头。
陆知苒冷冷反问,“不知赵氏又是什么名门望族出身?”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赵书宁根本就是个来路不明的孤女。
真要论起出身,她比自己还不如。
楚翊安有些恼,“书宁的身份也轮得到你来质疑?不管她出身如何,她现在都是皇上钦点的第一位女太医,你算个什么东西?”
不等陆知苒开口,他就十分不耐烦地道:“我今日只是来告知你一声罢了,你若想我给你留一丝正妻的体面,就给我安分些,莫要找书宁的麻烦,若不然,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撂下狠话,楚翊安便拂袖而去。
翠芙憋闷,“夫人,您为什么不告诉大少爷?西平那场大战不仅仅是那赵姨娘立下了功,您的功劳也半点不比她少!”
丹烟也气得抹泪,“对啊,那赵姨娘不过是拿出了一张治疫的方子,可是救人的药材,还有军中的粮草补给,都是您派了商队送去的啊!若没有这些补给,光有方子有什么用?”
金嬷嬷立马道:“奴婢这就去寻福贵来问问。”
陆知苒本想说不急这一晚,明日再问也来得及,但金嬷嬷已经风风火火地去了。
她小小地打了个哈欠,隐有了困倦之意。
舒舒服服地躺上床准备睡觉,外头就传来了值夜丫鬟有些惊慌错愕的声音。
“姑爷,您,您怎么来了?”
一听到这话,陆知苒立马拥被坐起,浑身的放松彻底消失。
他怎么又来了?
丹烟连忙出去查看情况,翠芙则是赶紧拿来衣裳,待会儿姑爷要是直接闯进来,瞧见自己小姐这副模样可怎么得了?
陆知苒满腹怨气地重新更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懒得梳妆,她直接挽了个简单的发髻,如瀑的长发柔软垂落于胸前,肌肤如珠玉般晶莹白皙,略略看上一眼便让人心神动荡。
她从里间迈步而出,楚翊安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她的身上,鼻尖更是萦绕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馨香,勾得他心头一阵躁动。
他很快移开视线,脸上也多了几分冷意。
“你便是打扮得再花枝招展,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休要在我面前耍这样的把戏。”
陆知苒:?
“深更半夜不请自来,请问你有何贵干?”
她咬重了“深更半夜”和“不请自来”几个字音,好叫他搞搞清楚这是谁的院子。
楚翊安压下满腹心浮气躁,一副大发慈悲般的语气开口。
“我来是想告诉你,三日后你可以参加我与书宁的喜宴,不必再继续禁足。”
陆知苒差点气笑了,“就这么点事,值得劳动你大半夜的亲自走一趟?”
平白破坏她的好心情!
楚翊安的眼底闪过一抹异色,他欲盖弥彰般地冷声道:“叫旁人来传话,只怕有些人又要阳奉阴违。话我已带到,你做好准备。我警告你,那日你最好老老实实的,你若敢惹出祸端,我定不轻饶!”
陆知苒的面上笼着一层寒霜。
“多谢厚爱,但大可不必。不然到时候真出了什么幺蛾子,又要赖到我的头上。”
她在这院子里待得舒舒服服的,可不想到前面去看他们做作的表演。
楚翊安看着她,语气重了几分,“这是命令,不是商量,你必须去。”
陆知苒一针见血,“怎么,怕被人戳脊梁骨,所以需要我出席替你装点门面?”
楚翊安被她戳穿意图,脸上闪过一抹羞恼。
“我行得端坐得正,何须你来替我装点门面?我现在还愿意给你体面,你就给我好好接着,不然到时候你可别来求我。”
陆知苒依旧态度平淡,“哦,那你就等着好了,看我到底会不会来求你。”
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态度让楚翊安的怒火被彻底点燃。
“陆知苒,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他直接撂下威胁,“你若胆敢忤逆我,我就休了你!真成了弃妇,我倒要看看陆家会不会接纳你!”
说完这话,他便一甩袖,愤然离去。
翠芙和丹烟气得红了眼眶,“姑爷他实在是太过分了!”
“小姐哪里对不起他了,他要这般羞辱您?”
陆知苒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胸中的怒意。
“不要再喊他姑爷,很快就不是了。”
这样的人,陆知苒不想与他多一丝交集。
是时候该收网了。
翌日,陆知苒正打算让人给谭叔传话准备收网,不曾想,谭叔那头就先传来了一个消息。
“侯府的采办到咱们铺子里采买婚宴要用的茶叶和酒水,定的数量不少,但却一分钱没给,要赊账。”
以往也没少有这样的情况,但侯府没有哪一回是真的把账补上的,都是陆知苒自己用私产填上。
这样的事侯府做得顺理成章,这一回也没例外,他们也没想过陆知苒会不同意。
以往,谭旭文跟陆知苒提过此事,陆知苒自己不在乎吃这点亏,他便也不再多说。
这一回,谭旭文看出陆知苒对侯府态度的转变,这才第一时间把此事禀报给了她。
陆知苒听完就沉默了。
上辈子,这种冤大头的事情她实在做得太多了,她自己都忘了还有这么一笔账。
侯府这些人固然可恨,但上辈子的自己,也半点不冤枉。
她该。
深吸了一口气,陆知苒调整好心情,对来人吩咐。
“传我的话,咱们店铺小本经营,概不赊欠,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任何人都不例外。”
这些人,她是一天都不想惯着了。
“另外,告诉谭叔,可以开始收网了。”
姜氏得知此事,定然不会善罢甘休,那她就拿这些人好好地打一打对方的脸。
想赊欠货款,那就先把这些年从自家店铺里贪墨的银子还回来再说!
侯府采买李大牛在陆知苒的几处铺子里碰了钉子,当即第一时间回侯府告状来了。
“夫人,小的无能,您交代的差事,小的没办好。”
李大牛一见到姜氏就磕头认错,一副十分惭愧的模样。
他是姜氏身边的心腹文嬷嬷的丈夫,有文嬷嬷这层关系在,李大牛自然也十分得看重。
姜氏眉头一蹙,“怎么回事?”
李大牛一开始支支吾吾,后面才终于开始讲了起来。
“是,是少夫人身边的管事从中作梗,不让小的赊账,说什么得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任何人都不能例外。小的搬出夫人您的名头来,但那管事竟然丝毫不买账,说不论是谁,都不能赊账,便是夫人您亲自去也是一样!”
姜氏闻言,面色一沉。
李大牛一边告状,一边偷觑着姜氏的脸色,见她露出怒意,便越发说得义愤填膺。
“咱们侯府是什么地位,夫人又是什么身份?难道还会欠他们几个银子不还吗?那姓谭的可真是小人嘴脸,势利至极!简直是半点不把夫人您放在眼里!”
姜氏越听,脸色就越难看,胸中更是有一团怒火在熊熊燃烧。
文嬷嬷火上浇油,“夫人,此事,若没有旁人授意,那谭管事只怕不敢如此公然驳了侯府的颜面。”
她这话意有所指。
能指使得动谭管事的“旁人”,除了陆知苒又还能有谁?
姜氏抬手,重重拍在桌上。
她高声怒喝,“去把陆氏给我喊来!”
顿了顿,又补了句,“把大少爷也一并请来。”
陆知苒如此行事,无非便是对安儿与赵氏的喜宴耿耿于怀,想要从中作梗,既如此,此事便必须让安儿知情。
她只要还在意安儿,就不可能不在意安儿的态度。
只一刻钟时间,楚翊安便匆匆而来。
他虽分派了差事,但却能在婚期过后再去当值,是以这几日他依旧赋闲在家。
楚翊安不知发生了何事,对姜氏出声询问,姜氏一副气得头疼的模样,“待陆氏来了,让她自己与你说。”
楚翊安一听,又是陆知苒的事,心头火气顿时又冒了起来。
这女人怎的这般爱惹事?
今日天气比昨日更冷了几分,陆知苒便越发懒怠,只窝在房间里哪儿都没去。
外头传来一阵微微吵闹,片刻后,翠芙恼怒地入内,“小姐,夫人果然派人来请您了,多半是为着采买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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