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接着她冥思苦想了一会儿,眼睛瞬间瞪大,“她和我一届的!
我们一起上过大课!”
后来通过女儿得知,她们班的大课是跟着其他专业一个班级一起上的。
平时来来回回,她也记住了不少面孔。
我表情变得玩味了起来。
“这样啊……那妞妞,你能不能帮我问问那个班的导员是谁啊?”
都说在大学,导员就相当于衣食父母。
既然你自己管不住自己,那就让你“父母”来管你吧!
在给刘春丽的导员打过去“诉苦”电话后,那边很快就跟我保证,一定会好好教育底下的学生,并找人删除了万能墙上的内容。
后来我又不依不饶好几次。
听女儿说,这事差点就闹到了学院领导那边。
好不容易压下来,刘春丽的通报批评就贴在了教学楼的告示栏里以示警戒。
也因此本来有望得奖学金的刘春丽在宿舍又哭又闹。
好多层的人都去看了热闹。
听说她家条件不是很好,失去奖学金对她打击很大。
其实本来这事没必要闹这么大。
但是她能给自己泼脏水,怎么就不允许人反击呢?
我有些忿忿不平。
本来以为这件事就此结束,不会再节外生枝。
可是没想到,女儿顶着被抓花的脸哭着给我打来了视频电话。
她由着校医在自己脸上涂涂抹抹,疼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妈,我跟刘春丽打起来了!”
<4按理说,她们都是成年人,这件事自己私下解决就好。
可是谁让现在离得近,我又爱女心切。
当下就直接找去了女儿的导员办公室。
原来女儿和刘春丽一节大课时,正巧坐在了她们宿舍小团体的后面。
刘春丽自从丢了奖学金,一直忿忿不平。
她跟自己朋友口无遮拦的吐槽着,什么话脏骂什么。
甚至“她全家都是做鸡的”这种话都能讲出来。
闻言本来还在偷偷摸摸给我录视频打算“秋后问斩”的女儿,瞬间就从后面扑了上去。
她扯着刘春丽的头发,刘春丽反手抓着她的脸。
无论身边的人和老师怎么劝,没有一个人松手。
最后还是班长跑去叫了双方导员,这才把两人分开来。
刘春丽被扯掉了大把头发,头皮上还有指甲的血痕。
而女儿则被挠得满脸是血,红痕交错。
乍得一看,似乎是女儿吃亏更多。
听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