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民。
他对我说:“我不需要什么血缘亲戚,整个宫里只留下你和我就够了。”
听了他的话,我挠挠头为难道:“那是要我一个人清扫整个宫殿么?”
宫女太监们当然留了下来。
怀孕满七个月那天,我发现身边的大宫女十分尽职尽责,将朱乾山伺候得极好。
朱乾山担心我怀孕的身体,便与我的大宫女一同宿在外间小塌上。
一边注意我是否又被腹中的胎儿闹醒,一边与她在塌上快活地纠缠。
肚子里忽然传来一阵剧痛,我咬着嘴唇强忍着,制止下人传唤太医。
今早我已饮下第一盅毒酒,药效很快,肚子里已经没有了什么动静。
只需再饮下第二盅毒酒,我这条命,也就要化为飞烟了。
正强忍着疼痛,身边的下人忽然跪了下去,一双大手抱住了我的腰。
朱乾山看见我的脸色,眼神顿时阴了下去:“怎么把嘴都咬红了?”
我咽下一口血唾,摇头道:“害喜而已。”
朱乾山转身,端着一碗燕窝羹,小心翼翼地吹着热气说:“喝些热的,会舒坦许多。”
随着手臂动作,朱乾山的衣襟有些散开,露出了里面满胸膛粉红的暧昧。
朱乾山却浑然不觉,只用一双漆黑的眼珠专注地盯着我,似乎容不下任何其他。
可他在榻上抱着大宫女珍珍时,用的也是同一双眼睛。
我和珍珍在他眼里,难道会有分别。
我笑着与朱乾山对视,张口饮下热汤。
下一秒,胃里传来疼痛,逼得我全都吐了出来。
地面上浑浊的汤汁里,还掺着浅浅的粉色。
朱乾山大惊,抖着手来抹我唇上的脏物,汤碗翻了摔成碎片,他的一双脚踏在上面,却像是根本不觉得痛:“怎么了?是太烫了吗?”
我喘息着,抚摸毫无动静的肚皮,“是胎儿又闹了而已。”
朱乾山松了口气,抱着我计算起了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