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老公猪的眼里，似乎有泪光闪过。
6
天还没亮，老榕树下就传来脚步声。
“往这边找！”李老板的手下拿着电筒到处乱照。
老公猪用身子挡住树洞，一动不动。我蜷在树洞里，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那边有动静！”一道光柱扫过来。
老公猪突然冲了出去，故意发出响动。那些人追着它跑远了。
我赶紧爬下树，沿着老公猪之前教我的小路往山上跑。路很窄，两边都是荆棘。
“抓住她！”身后传来爸的吼声。
我回头看了一眼，被树根绊倒了。膝盖磕在石头上，火辣辣地疼。
这时，一只粗糙的手把我拉了起来。是个哑巴老人，他朝我打了个手势：嘘。
另外两个哑巴老人从暗处闪出来，用树枝在地上划拉。没一会儿，地上就多了几十个脚印，往不同方向岔开。
爸他们追来时，看见满地脚印都愣了。正犹豫时，老公猪又从远处窜出来，引着他们往别处跑。
哑巴老人拉着我，七拐八拐，钻进一片杂草丛。草丛后面居然有道铁门。
门是锈的，开的时候发出很大的响声。哑巴老人把我推进去，自己守在门口。
这是个地下室。四周都是铁笼子，笼子上蒙着黑布。偶尔有布动一下，能看见里面有东西在动。
“玲子。”外婆的声音从暗处传来。
她摸着我的头，叹了口气，“苦了你了。”
“外婆，爸爸他...”
“他不是你爸爸。”外婆的声音冷下来，“他是个畜生。”
外面传来吵闹声。外婆让我躲进角落，自己站在门口。
门被踹开了。李老板带着人冲进来，爸跟在后面。
“老太婆，把实验资料交出来！”李老板掏出把枪。
外婆笑了，“就知道你们早晚要来。”
她拍拍手。铁门砰地关上，哑巴老人用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