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堑。她仗着爹妈撑腰,成天欺负我,抢我东西,还对我冷嘲热讽,那嘴跟机关枪似的,“突突” 个不停,说出的话比刀子还伤人。我呢,为了家里能消停会儿,就只能默默忍着,像个受气包似的,可心里的委屈,跟雪球似的,越滚越大,沉甸甸地压在胸口。每次她抢走我心爱的小物件,或者甩几句难听的话,我就躲起来偷偷哭,边哭边想:“同样是爹妈生的,咋差别就这么大呢?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这也为后来的悲剧埋下了种子,就像一颗定时炸弹,迟早得炸,炸得人仰马翻。有一次,她抢走我自己绣的手帕,那手帕可是我花了好多心思绣的,绣着我最喜欢的小花,我宝贝得不得了,她却当着我的面擦鼻涕,我气得浑身发抖,跟个被激怒的小狮子似的,冲她喊:“你怎么这么坏!” 她却不屑地白了我一眼,说:“就你这穷酸样,也配用这么好的手帕?” 那一刻,我心里的恨意又加深了几分。
20.
周宇皓和刘盈盈凑一块儿后,那野心 “蹭蹭” 往上冒,跟吹足了气的气球似的,眼看着就要爆了。他们心里清楚,我可不是个会轻易咽下这口气的主儿,就谋划着怎么把我彻底打压下去,让我永无翻身之日。这俩坏胚子,勾结了一伙黑山的恶人,那些恶人个个长得凶神恶煞,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他们到处散播谣言,说我心术不正,是个不祥之人,会给黑山带来灾祸,就跟我是瘟神似的。这谣言传得比风还快,没几天,村里的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指指点点的,跟看怪物似的,我走到哪儿,都有人在背后议论纷纷,我这日子,更没法过了,简直就是如履薄冰。有一天,我走在村里,一个小孩朝我扔石头,嘴里喊着:“不祥之人,快走开!” 石头砸在我身上,疼得我一哆嗦,可更疼的是我的心,我心里一阵刺痛,跟被针扎了似的,只能默默低下头,加快脚步离开,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可就是不能让它们掉下来,我得坚强,不能让他们看笑话。
21.
那段时间,走到哪儿都能听到关于我的风言风语。有人说我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