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念一下检讨。”
我半天张不开嘴,恢复声音后,我立马回道:
“校长,这件事您不应该先问清楚原因吗?”
电话里,校长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你班家长态度很强硬,他家亲戚在教育局任职,要是不这样处理,她非得带着局里一帮人来查学校不可。”
“你是年轻老师,未来还有很多机会,这时候退一步,只好不坏的。”
无力感弥漫心头,就像前段时间班级里被学生养蔫的那株盆栽一样。
这些年来,上至校长下至老教师,无一人不对我说过这句话。
年轻老师就应该没有自尊吗?
年轻老师就不是人吗?
就在我还沉浸在无可奈何的情绪中时,校长“啪”的一声挂断电话。
3
“老师,这下你总学乖了吧。”
回家还没一刻钟,刘毅豪妈妈的信息如鬼魅一样缠上来。
我心情不好,不想与她多纠缠,手机屏幕在15秒后自动息屏。
下一秒,电话响起。
我深呼吸后,接起来。
“喂,刘毅豪妈妈你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刘毅豪妈妈洋洋得意,不用见面我都能想象她此刻的嘴脸。
“老师,你又不长记性,现在好了,教育局和学校都要求你公开向我们道歉。”
她笑得十分欠揍:“这就叫自作自受啊。”
我不想搭理她:“已经很晚了,没什么别的事情我要去备课了。”
她这次倒是十分识趣,笑了几声后就挂了电话。
我转头将这些天她不礼貌的信息以及刚刚通话的录音保存下来。
不知道她之后还要整什么幺蛾子,六年班主任的经验告诉我要留痕。
3
周一升旗仪式上,我顶着瑟瑟寒风,将道歉信念得不情不愿。
主席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