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论文中详细论述了一个观点:他认为,理性不仅是人类的力量,也是束缚人类的枷锁,而死亡,是超越这一束缚的唯一方式。他在论文的最后写道:“我将以死亡来验证我的理论,让所有的疑问归于沉寂,所有的推理归于终结。”
卡维尔心中一震:“这篇论文,是他对死亡的最终安排,也是对自己哲学理念的最终实验。”
这时,霍普金斯走到桌前,拍了拍卡维尔的肩膀:“侦探,我明白了,巴特曼教授的死,不是谋杀,而是自我设定的结果。他的死亡,正是他对自己哲学思想的验证——理性到极致,死亡也成为理性的归宿。”
卡维尔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一丝复杂的光芒:“是的,霍普金斯,这不仅仅是一场死亡,这是一场哲学的审判。而我们,正是那群被迫走进这场审判的旁观者。”
随着新的证据浮出水面,卡维尔的思绪更加清晰:巴特曼教授的死,远不止表面上的死因,它是哲学上的自我推理,是对极限理性的终极追求。卡维尔知道,接下来,他必须在这场生死辩论中找出最后的真相。
第二天清晨,伦敦的雾霭如同往常一样轻柔地笼罩在这座城市的上空。卡维尔在警察局的办公室里,靠窗坐着,手里捧着巴特曼教授的最后一篇论文,凝视着其中的一段文字:“当一切推理归于极致,死亡便是理性最终的归宿。”他知道,巴特曼教授的死,早在多年前就已经被设定成了一个结局,这个结局不仅仅是生理的消逝,更是对他哲学信念的彻底验证。
然而,卡维尔内心深处的疑惑却并未完全消散。巴特曼教授的死是否真的是自愿的,还是他在某种无法预见的情况下,失去了对这场思想实验的控制?这个问题依旧困扰着卡维尔。他决定再深入探究最后的细节,寻找那个突破点,那个决定了死者命运的思想节点。
卡维尔邀请了罗斯再次来到警察局,他需要从这个年轻哲学家的口中,确认一些未解的疑问。罗斯比上次更加疲惫,他显然一直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不仅是对巴特曼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