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之。
“不用管她,她哪像有什么事,不过是折腾人的把戏,我都看腻了。”
心里最后一丝期待落空,我暗暗自嘲,是啊,要是真的关心我,又怎么会把我一个人丢在医院去陪别的女人。
“牧之,我头好痛啊……”苏牧之话音刚落,顾卿卿突然捂着额头痛苦的呻吟。
藏区海拔四千多米,高原反应在这是常有的事,我也是每天都要吸氧两三个小时才能减轻症状。
这两人急匆匆赶到病房,顾卿卿身体又娇弱,不头疼才怪。
苏牧之焦急皱起眉,环视一周,忽然伸过手扯掉了我鼻前的氧气管,戴到了顾卿卿脸上。
“苏牧之,那是我的氧……”
“吵什么,你又死不了,给卿卿戴一下怎么了,这也要计较,真受不了你!”
他小心翼翼替顾卿卿理好管子,满眼担忧:“怎么样,好点了没?”
“好多了,不过南风姐没事吧。”顾卿卿眼神顾虑,嘴角却挑起一抹挑衅。
我忍着头疼恶心,艰难张开口,还未发出声音,就被苏牧之打断。
“能有什么事,都是装的,她惯会这些小伎俩。”
他冷漠看向我,以为我在装病,转身拉起顾卿卿就走。
我头晕眼花,身体也软得像棉花一样。
两人离开后,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按下了呼叫铃。
苏牧之,既然你都懒得装了,那我就成全你们。
经过抢救,我恢复了意识,手机提示声将我拉回现实,屏幕上是顾卿卿发来的照片和酒店定位。
“许南风,连个男人都留不住,你不觉得自己可笑吗?
照片上,顾卿卿香肩半露,苏牧之埋在她颈间贪婪亲吻。
我极力克制住急促的呼吸,住院后,我因为行动不便,曾请求苏牧之,去看望下正住在周边医院的我父亲。
这几天医院来消息,爸爸情况向好,清醒的时间也相比之前更多,需要有人陪他说说话。
苏牧之嘴上答应我,会去医院看望,但是医院的提醒却一直没停。
原来是他根本没去,而是跟顾卿卿在酒店厮混。
看到消息的那一刻,委屈和愤怒哽在喉咙,心都要碎了。
跟医院嘱咐好后,我申请了提前出院,打车来到皇家尊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