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那么凶,我哪敢说话啊。”
“我是个孤儿,有没地方住。
那一天去看看老同学,她老公,还没坐下,就被板凳砸出来了。”
“什么?
康莲居然这么狠毒,以前还真没发现。”
“是啊,哎对了,你们可不能说出来,是我说的,要不然我可没好日子过,呜呜!”
董玥站在柜台里,背过了身子,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冤枉,抽泣了起来。
“村长,你说咋办?”
明显,村民们全部都相信了,有些愤怒起来,不愿意就这么算了。
村长默默地点上一根无嘴香烟,“我们一起去对质。”
7抱着哭得凄惨的管贝回了家里,连带着,把马朝也带了回来。
撕心裂肺的哭声,惊动了捏着钢笔,却一个字都写不出的管青。
“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我在写东西,这么吵怎么写?”
“爸,我妈不要我了,要认这个叫花子哥哥做儿子。”
管贝哭得更伤心了,扭动着从我身上滑下来,扑向了管青。
“这又是闹的是哪出?
这个小子又是谁?”
管青望着脏兮兮,十三岁比我矮不了多少的半大小子马朝,有些愣神。
“这是我收养的干儿子,带回来给你看看。
还有,我们现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干儿子,重要的事情?”
管青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望着一脸认真和忽然出现的马朝,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错,重要的事情。
我整出了一扇破门板,把前几个月进货的收据,车费等等,全部整理贴好在门板上。
这样一来,就可以一目了然地看清所有账目和小店的价格。
管青望着忙碌的我和马朝,更加疑惑了,“康莲你这是…闹什么幺蛾子?”
“马朝,念给你干爹听听。”
“好勒,干爹你听好了。”
马朝穿着破烂的衣服,拿出一页揉得皱巴巴的纸张,精神抖擞地望向管青。
“下午三点十分,董玥说李家奶奶的盐买贵两分了。”
“下午四点,说赵老爹的钥匙串贵了三分…。”
马朝每念一次,管青的脸就抽搐一下。
还有小白眼狼管贝,瞪大着眼睛定定地望着马朝,充满了伤心和厌恶。
他虽然搞不清什么是干儿子,但带着儿子两个字,不难明白我真不是吓他的。
他歪着小脑袋,和管青一样似乎有些接受不了现实,“好了好了,康莲你从哪里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