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才能弄来我的口粮。
想到这儿，心里难免有些酸涩，不过我很快又宽慰自己，徐杰肯定不会这般想。之前我这么问的时候，他说过，我是个甜蜜的小包袱。
我问徐杰甜蜜究竟啥滋味，第二天，徐杰就带来了蜂蜜。
我格外爱吃，徐杰笑盈盈地瞧着我吃，自己一口都不尝，老是把珍贵的食物让给我。我拉着他，硬是用勺子往他嘴里塞了一勺。
后来徐杰讲，在如今这世道，蜂蜜稀罕得很，只有我表现乖巧，他才会给我带。
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儿了，那时我还没桌子高，徐杰总爱拿各种东西引诱我，让我“好好表现”。
可我不乐意“表现”，太疼了。而且徐杰会变得特别吓人。
如今桌子才到我的腰，徐杰许久许久不再要求我“表现”了，可他也不再温柔待我，不给我带蜂蜜了。
我都记不起徐杰上次冲我笑是什么时候了。
1.徐杰依旧没来，我靠在床上思念着他。
上次在他身上，我闻到股奶味，并非我偶尔能喝到的甜牛奶的味儿，闻起来有些差别。
四个月前，徐杰身上就开始有这股味道了，而且打那时起，他似乎就一直疲惫不堪。有时我整夜不眠等他，眼下也跟他一样乌青。
以往即便外面再危险，他也没这般累过。
细想想，差不多也是他第一次对我动手的时候。
虽说从我某天忽然发觉自己能独自够到高处的东西，兴高采烈跑去告诉徐杰，他却一脸不悦开始，徐杰就鲜少对我笑了。
但动手打我，却是四个月前才有的事儿。
我鼻子灵得很，能嗅出诸多不同味道。徐杰有时来找我，身上带着食物的味儿，我就晓得他在外面吃过饭了。
有时他身上会飘出一股香气，引得我想凑近闻闻。近来，开始愈发频繁地闻到那股奶味。
再往前回溯，许久以前，我还唤他徐杰叔叔的时候。
那时他待我更亲，总和我轻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