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水晶吊灯，显得格外优雅。
我站在镜子前连拍了好几张照片。
销售不停夸我气质出众，我心情一好，随手抽出几张钞票递给她：
“包得漂亮一点！我要粉色的蝴蝶结！”
看我这副无所谓的样子，周巧珍再也忍不住，从地上爬起来掐住我。
她浑身发抖，老泪纵横地瞪着我：
“你这个畜生！你知道你爸现在是什么样子吗？连住院费都交不上，被赶到走廊抢救室外面躺着！”
琴行里的人都围了上来，把我们母女俩围在中间。
几个来试琴的音乐学院学生，赶紧搀扶住摇摇欲坠的周巧珍。
我淡定地摸了摸脖子，转头对销售说：
“那架钢琴我也要了。”
销售正要去开单，却被周巧珍拦住：
“姑娘，你不能卖给她啊！这是她爸的救命钱！”
“你们根本不知道她爸现在有多可怜......”
她打开手机，点开一段视频给大家看。
视频里，林大勇瘦得皮包骨头，头发都掉光了，蜷缩在医院走廊的躺椅上直咳嗽。
他虚弱地说：“老婆，别为难小暖了，我这条老命不值钱，钱留给闺女吧，她还要在国际上闯出名堂呢...”
说完，他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出的血迹染红了病号服。
几个学生看得掩面啜泣。
销售也为难地看着我：
“要不然这钢琴...”
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你是开琴行的，又不是开慈善堂的。管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