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浮现出沈旻之的模样。
阿萝打趣我,她说,公主莫不是得的是相思病。
我笑骂了一句,死丫头,还敢拿我寻开心。
同时,我也暗恨自己的不争气,听闻弥坨寺的朱砂梅开得正盛,便决定出宫去弥坨寺庙散散心。父王母后也察觉到我这段时间的不对劲,一听我要出宫散心,并未阻拦,还调了十几个暗卫保护我出行的安全。
挑了一个适合出行的天气,马车缓缓驶出宫外,我掀起帘子看着窗外的风景,只觉得心底的郁气都消散不少。
在去弥坨寺的途中,我有些乏了,便在马车里小憩一会。
马车原本平稳的行驶着,猛得一下子停了下来,原本小憩的我,也被惊醒。
阿萝见我被惊醒了,连忙掀开帘子呵斥着车夫。
车夫道,阿萝姑娘,是有人拦住了去路这才惊了小姐的。
出门在外,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在外都是让他们叫我小姐。
我闻言,揉了揉发疼的眉心,阿萝,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不一会,阿萝便回来了。
阿萝说,有几个山贼想要抢劫一个女子,那女子见我们马车驶过这才拦住了去路,向我们求救。
我给阿萝使了个眼神,不一会,那些山贼都被暗卫解决了。
阿萝将那女子带到马车旁,一掀开帘子,那女子便跪了下来,同我道谢。
我让阿萝将她扶起来,见她穿着单薄,又正值冬季,便一同让那女子上了马车,又让阿萝给那女子找了一件披风披上。
那女子推辞着不愿收下,我也并未强求。
阿萝一番询问后才得知,女子名叫季惜惜,苏州人士,是带着丫鬟一起进京来找她未婚夫的,只是途中遇到山贼。
我心想,季惜惜果然人如其名,弱柳扶风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马车一直驶到弥坨寺才停下来,我一下马车便感受到了一阵冷意,紧了紧身上的披风。
阿萝连忙提前准备好的汤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