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一起上了国外的大学。
富二代们都有个圈子。
每天就是和一群狐朋狗友们吃喝玩乐,陈序白就是我们这群人中的佼佼者。
他总是能吸引很多人的目光。
那时他说他喜欢我,也满足了我巨大的虚荣心。
我以为我们就会这样当一对限时情侣,回家就会各自进入联姻市场,爱情游戏倒是玩的很熟练,但是再多的真心就没有了。
可是有一天,我爸给我打来了一个越洋电话:“夕夕,爸爸对不住你。家里……资金链周转不起来了,可能你也没有办法再继续留学了。”
我那强势了大半辈子的爸爸,突然像是要倒下了一般。
曾经我妈闹着要跟他离婚分家产把他的面子撕烂在娱乐报纸上,他都没有过这样难受的语气。
“爸爸……对不住你,爸爸坚持了很久,但是都没有筹到钱。”
我爸像是突然的老了,突然的没用了,突然的要给女儿坦白一切。
挂断电话,我叹了口气,变卖了我所有的首饰、衣物。
给我爸转了一笔钱。
我爸说什么都不收,他怨自己无能,也怨自己没有风险预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我开始拒绝参加各种富家子的聚会,打起了零工,所幸因为汇率的缘故,我还能赚到一点钱。
第一个发现我不再出现的,是陈序白。
他找到我打工的场合,还是那一副混不吝的样子:“明夕,我是不是把这里的东西都买下来,你今天就可以下班跟我约会了?”
我没有理他,继续打工,直到他真的买下了全场的东西,然后固执地要跟我约会。
最纯爱那年他抱着我:“明夕,你其实不用过得这么辛苦。”
我固执地扭着头:“我不辛苦,我不觉得我辛苦。”
年岁小,不知道人与人之间有着鸿沟。
我固执的认为只要双方有爱,就能够在一起很长时间。
后来街区发生了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