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座,屁股和泥土摩擦的温热感至今记忆犹新。
我活下来了,可还要面对漫长的治疗和随时可能出现的并发症,我想让爷爷回去休息,可他怎么会走,这里有他的唯一,如果让他选择,他大抵宁愿死在这里吧!
突然有一天,一张帅气的大脸从病房门边探出。
“喂……”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脸,是那张拖把印消失了的脸,只是这次我没有力气再帮上补上印记。
正在查房的刘医生转头微笑,说出的话让我心里一酸。
7
“小伙子你终于来了,放心把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放这里。”
语气里有赞赏也有责备。
“嗯,忙完了就来了……”
高大的身影挤进病房,先是给刘医生鞠了一躬,再给爷爷鞠了一躬。
我永远忘不了爷爷当时的表情,欣慰安心激动。
他觉得可以放心了,他觉得他可以安心回家了,甚至可以安心去该去的地方了?
“小气鬼,给……”
是丑八怪,一盒已经剥好的丑八怪,我爱吃的丑八怪,那天晚上没有吃到的丑八怪。
我分不清楚心里的酸楚是因为失望还是感动,失望那个人不是莫言?还是感动这个人是他?
多日不见的笑容回到了我的脸上,丑八怪的味道在嘴里乱串,我要吃下它,全部吃下它,亲自把它变成臭臭……
8
我叫张逸风,1.8米,体重75公斤。
大学的时候喜欢体育,这让我错过了很多美好,他们说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白月光,可我没有,直到她打开了房门。
我来到山城出差前联系了在山城工作的莫言,我们不仅是同学还是死党,分隔两地多年并没有降低我们的友情,互联网甚至让我们走得更近。
“莫言控他,我秒了他……”
“完成任务,快放大……”
“开船的来了快跑,我没有净化了……”
“你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