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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不嫁世子嫁给了败家子: 番外,沈棠宁池宴沈昌沈棠宁小说结局

沈棠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孽女!”与前世一模一样的场景。沈棠宁闭了闭眼,用力攥紧指尖。“阿姐!”“阿宁!”她听见沈辞和母亲的惊呼声。响亮的巴掌声落下,可预想中的疼痛并未到来,沈棠宁睁开眼,眼里掠过一丝茫然。她眸光忽地一怔。一抹颀长的身形挡在她身前,截下了那一巴掌。池宴头微偏,白皙的侧脸立时泛起一片红,他缓慢眨了眨眼,抬起头来,口吻戏谑:“岳父大人,好大的气性啊。”“你!”沈昌也没料到他会突然站出来,眼里闪过错愕,一时间脸色难看,有些下不来台。沈夫人和沈辞深吸口气,脸色略显怪异。池景玉和沈熹微站在不远处,一个眉头紧蹙,一个神色不明。方姨娘故作担忧,眼底却飞快划过一抹笑意。沈棠宁恍惚一瞬,回过神来极快地抓住池宴的手,上前一步和沈昌对视,眸色清湛,藏着不易察觉的...

主角:沈昌沈棠宁   更新:2024-12-31 14: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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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昌沈棠宁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不嫁世子嫁给了败家子: 番外,沈棠宁池宴沈昌沈棠宁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沈棠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孽女!”与前世一模一样的场景。沈棠宁闭了闭眼,用力攥紧指尖。“阿姐!”“阿宁!”她听见沈辞和母亲的惊呼声。响亮的巴掌声落下,可预想中的疼痛并未到来,沈棠宁睁开眼,眼里掠过一丝茫然。她眸光忽地一怔。一抹颀长的身形挡在她身前,截下了那一巴掌。池宴头微偏,白皙的侧脸立时泛起一片红,他缓慢眨了眨眼,抬起头来,口吻戏谑:“岳父大人,好大的气性啊。”“你!”沈昌也没料到他会突然站出来,眼里闪过错愕,一时间脸色难看,有些下不来台。沈夫人和沈辞深吸口气,脸色略显怪异。池景玉和沈熹微站在不远处,一个眉头紧蹙,一个神色不明。方姨娘故作担忧,眼底却飞快划过一抹笑意。沈棠宁恍惚一瞬,回过神来极快地抓住池宴的手,上前一步和沈昌对视,眸色清湛,藏着不易察觉的...

《重生后,不嫁世子嫁给了败家子: 番外,沈棠宁池宴沈昌沈棠宁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孽女!”

与前世一模一样的场景。

沈棠宁闭了闭眼,用力攥紧指尖。

“阿姐!”

“阿宁!”

她听见沈辞和母亲的惊呼声。

响亮的巴掌声落下,可预想中的疼痛并未到来,沈棠宁睁开眼,眼里掠过一丝茫然。

她眸光忽地一怔。

一抹颀长的身形挡在她身前,截下了那一巴掌。

池宴头微偏,白皙的侧脸立时泛起一片红,他缓慢眨了眨眼,抬起头来,口吻戏谑:“岳父大人,好大的气性啊。”

“你!”沈昌也没料到他会突然站出来,眼里闪过错愕,一时间脸色难看,有些下不来台。

沈夫人和沈辞深吸口气,脸色略显怪异。

池景玉和沈熹微站在不远处,一个眉头紧蹙,一个神色不明。

方姨娘故作担忧,眼底却飞快划过一抹笑意。

沈棠宁恍惚一瞬,回过神来极快地抓住池宴的手,上前一步和沈昌对视,眸色清湛,藏着不易察觉的冷:“好好的日子,父亲这是做什么?女儿不知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引得父亲如此大动肝火?”

沈夫人抿了抿唇,沉着脸上前:“便是阿宁有什么过错,老爷何不坐下好好与她说道?回门的日子,这还在门口就让她没脸,还害得姑爷平白无故遭殃,岂不是让外人看了笑话!”

沈辞一脸不满跟着帮腔:“父亲,你怎么能打姐姐呢?”

沈昌愕然片刻,气极反笑:“好好好!你们一个个都帮着她说话!也不看看她背地里究竟做了什么混账事!”

他说着,从衣袖里掏出一卷东西摔在地上,脸色怒极,“我养了个好女儿啊!这么多年的悉心教导,竟教你与人私相授受?”

沈棠宁平静地看了眼地上散落的信纸,没有动作。

沈夫人闻言脸色变了变,上前一一拾起。

方姨娘脸色惊讶,走过来劝道:“老爷,这其中想必是有什么误会,妾身是瞧着大小姐长大的,大小姐绝不会做出这等糊涂事!”

沈熹微迟疑着,也柔声道:“是啊爹爹,长姐什么品性,满燕京有目共睹,这件事必是有什么隐情。”

池景玉紧随其后,一语不发,目光瞥着沈夫人手里的信纸,眼尖地瞧见“行简”二字,眉心蓦地跳了跳,看向沈棠宁的眼神添了几分厌恶。

行简,乃当朝太子燕淮的字。

“若无证据,我岂会空口无凭污蔑她?”沈昌冷笑一声,“白纸黑字摆在这里,也分明是她的字迹,难道还是冤枉她不成?”

沈夫人迅速看了看这些信,都是些逢年过节寻常问候,并无不妥。

太子乃阿宁的表哥,还要唤她一声姨母,因着这一层关系,燕淮对沈棠宁也多有关照,逢年过节总不忘给表妹带些礼物,偶有书信往来也是正常。

这些东西她有,阿辞也有,不是独一份,不算什么稀奇事。

直到她看到其中一封,握着信纸的指尖微微一抖。

女儿的字迹,她一眼便能认出来,这封信是出自阿宁之手。

信上缠绵悱恻叙述了她对太子的情意,以及不能嫁给心上人的遗憾,尽显女儿家的哀婉痴怨。

看到这里,她忽又不确定了。

女儿的心思她虽不尽清楚,但这语气,着实不像是她那性子能说出来的话。

沈夫人敛去心中思绪,将信纸递给沈棠宁,脸色不明:“你先看看。”

沈棠宁接过,粗略扫了一眼,微微皱眉看向沈昌,扯了扯唇:“父亲仅凭这个就断定女儿与人私相授受?甚至不愿听女儿解释,便直接定了罪?”

沈昌面色冷冷:“这难道还不够?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私相授受是其次,重要的是对象是太子,这才是真正触及到他逆鳞的地方!

如今朝中局势不明,帝心难测,太子能不能坐上那个位置都难说!





此番出行的阵仗不小,池二夫人特意准备了丰厚的回门礼,让池宴携上。

她是个会做人的,其他方面已经叫岳家心存不满,礼数方面总得周到,好让人家看到自家的诚意。

街道两旁围观的百姓认出马车上池家的标志,一时间津津乐道。

沈家二女一同嫁入池家,这在寻常百姓家已是少见,更别说新婚当日还出了那么大的岔子,两姐妹竟然来了个颠倒,嫁错了人!

“素闻沈大小姐才貌双全,没想到阴差阳错,竟嫁了个不学无术的纨绔!”

“可不是么?一步之差与世子妃之位失之交臂,叫庶妹捡了个便宜!我要是沈大小姐,不得成日以泪洗面?”

跟在马车旁的雪青脸色一恼,低声唾骂:“呸呸呸!小姐才没成日以泪洗面呢!一个世子妃之位,搞得谁稀罕似的!

她语气不忿,“这些人吃饱了撑的怎么着?整日盯着人家后院的鸡毛蒜皮不放?”

秦嬷嬷脸色也不好,瞥了她一眼:“你也知道他们是闲的?且稳重些,别让人看了小姐笑话!”

雪青敛了敛色,脊背挺得愈发直。

一道帘子并不能隔绝外面的闲言碎语,更别说池宴耳力过人,那些人唾弃自己他倒是不痛不痒,毕竟这么多年他早就习惯,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他不着痕迹瞥了眼沈棠宁,她的沉默寡言在他看来,便像极了被人戳中伤心事的模样,一时不知如何安慰。

她嫁给他,也是百般无奈之举,心中定也是极委屈吧?

……

沈家。

因着要准备回门宴,一大早整个府邸便忙碌起来。

“厨房那边可叮嘱过了?阿宁爱吃的那几道菜工序繁杂,食材需得提前备上。”沈夫人将管家唤过来,仔细盘问。

她年近四十,保养得宜,眉眼轮廓和沈棠宁有六分相似,举手投足优雅从容,尽显世家风范。

管家连声道:“夫人放心,早就吩咐下去了!”

她点点头,微一蹙眉:“姑爷的口味暂且不知,且都备上一些。”

旁边的沈辞不乐意了,他揉着隐隐作痛的屁股,眉头一竖:“娘,你管他做什么?爱吃不吃,惯的他!”

自打前日和池宴干了一仗,他愈发对这个姐夫不满!

瞧着浓眉大眼的,下手忒黑,他的屁股现在都还疼呢!

沈夫人略感头疼,轻轻扫他一眼:“住口,他是你姐夫,我不管你对他有什么意见,待会儿见了面,给我老实点!”

她对池宴也没什么好印象,不过既是阿宁挑中的夫君,她也不会故意给对方难堪,那打的是她女儿的脸!

沈辞咬牙切齿,撇了撇嘴:“您就等着瞧吧,那池宴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沈夫人微微皱眉,深觉儿子这冲动的性子,该改改了。

……

沈昌正欲寻沈夫人,一个婢女撞了上来,他眉头一皱,婢女慌乱跪下:“见过老爷。”

沈昌本要发作,觉得婢女有些眼熟:“你是棠宁院里的?”

婢女有些紧张,将手里的东西往身后藏了藏:“回老爷,奴婢是伺候大小姐的。”

“你手里拿的什么东西?”沈昌留意到婢女的动作,心生狐疑。

婢女惊慌抬头,很快垂下眼:“老爷,是小姐的一些东西,没什么用处,小姐让奴婢帮忙处理掉。”

沈昌眯了眯眼,伸出手来:“拿给我瞧瞧。”

“老爷……”婢女一窒,脸色惨白。

沈昌接过那些东西迅速扫了一眼,面色骤然沉了下来。

……

马车在沈府前停下,沈棠宁和池宴进门,池景玉和沈熹微走在前面。

沈棠宁瞧见,沈昌正与池景玉和颜悦色说着什么,余光看见她,神色迅速阴沉下来,他几步上前。

“父亲……”

众目睽睽下,沈昌高高举起手臂,一巴掌挥了下来:





这个时候但凡透露出半点站队的意向,叫人给捏了把柄,于他的仕途而言都是毁灭性的打击!

沈棠宁面无波澜:“若女儿说,这封信并非出自女儿之手呢?”

沈昌皱了皱眉,不悦地道:“从你的房里搜出来,也是你的字迹,你还有什么好抵赖的?”

池宴不赞同地挑眉:“岳父大人这话说的,就算是罪犯尚且还有辩白的机会呢!您是棠宁的父亲,都不愿意听她解释?”

沈辞被抢了先,哑了哑声,古怪地看了眼池宴。

这小子,还算说了点人话!

沈夫人心一寒,深深看了眼沈昌。

身为父亲,在事情尚未水落石出之际,莫说信任,甚至不耐烦给女儿一个解释的机会。

这便是她朝夕相对的枕边人么?

沈熹微与女儿换亲,他没说给自己和阿宁一个交代,反而第一时间劝她息事宁人,已经足够令她寒心,如今又来这么一出。

沈夫人不是傻子,她攥了攥冰冷的指尖,第一次审视自己的丈夫。

沈昌被一个纨绔拂了脸面,已是极为不悦,忍着怒火冷眼看向沈棠宁:“好!你说这封信不是你写的,可有证据?”

沈棠宁留意到母亲神色的变化,心知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一半,她恭敬地垂头:

“父亲且看,女儿平日用的纸都是澄心堂纸,这纸向来以坚洁如玉,细薄光润著称,因着精贵,我房里都是有定数的。

并且,女儿还有个爱好,落笔前还定要将纸浸以特质花香,香味浸在纸上,数月不散。”

她话音一转,将信纸凑近一闻,轻轻嗤道,“这纸么,的确是澄心堂纸不假,但无半点香味。”

方姨娘眸光一闪。

沈熹微状若无意道:“许是放置时间久远,香味散了,也是有可能罢?”

再浓的香,放置个一年半载也该散了。

女儿这话一出,方姨娘便暗道不妙,奈何为时已晚。

只听沈棠宁轻笑一声,意味不明看她一眼。

沈熹微后知后觉说错了话,咬了咬唇:“长姐,我随口一说,并非疑心你……”

“哪里的话,二妹妹思虑周全,我应当感激你才是。”沈棠宁翘起唇角,将信纸抖了抖。

“若如二妹妹所说,放置时间久,为何这纸上的墨痕,瞧着竟还是新的?”

沈熹微一窒。

“……”

周遭一片沉寂。

沈棠宁冷不丁看向池景玉,她可没错过方才这人眼里一闪而过的厌恶,她挑着唇将手里的信纸递过去:

“世子博学多才,墨痕新旧,应当能够辨认吧?还请世子帮忙分辨,还我一个清白。”

池宴不由扼腕,到底还是吃了没文化的亏!

池景玉迟疑片刻,抬手接过。

信纸上不堪入目的内容令他不适地皱了皱眉,他沉下心思仔细分辨,点点头:

“新墨色灰而不黑,不比陈墨质地硬,这墨痕的确是新的,且不超过一个月。”

他捻了捻指腹沾上的墨迹,如是道。

池景玉不由看了眼沈棠宁,这么说来,她倒真有可能是被冤枉的?

沈昌皱着眉盯着沈棠宁:“即便如此,你也不能完全洗清嫌疑,墨痕是新的,可以是近日写的,纸上无香,也极有可能是你没来得及。”

毕竟这封信到底没送出去,便也不需要太多讲究。

沈辞眉头高高一挑,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到了这个份上,父亲还是不信姐姐?您心里既已给她定了罪,那还多说什么!”

沈昌厉色道:“混账!为父这是实事求是!如若不彻底洗清你姐姐的嫌疑,这事传了出去,毁的是她自己的名声还有我整个沈家的脸面!”

沈棠宁心中冷笑,他怕毁的是他自己的仕途吧!

见沈辞还要为她鸣不平,她及时出声:“父亲莫急,我话还没说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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