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抬起头离开，然后把手放在对方头上。
像是掌握在手心里的物件。
“乖点，好好上学。”
然后极力压低着满是欲望的声音，眼神布满赤裸裸的侵略性。
“今晚来我房间吧。”
他等不了了，本来还想着等他十八岁。放屁！到时候鸭子飞了他找谁哭去。
五块骇然地看过去，这几天稀有的快乐被这句话彻底碾碎成渣。
他眼睛激动到涌出红血丝，声音如乌鸦泣血，一字一句地把话说出来。
“你不是说要等到十八岁吗？”
“哼。”男人冷哼一声，没有回答。
五块忽然想到对方很喜欢他示弱撒娇，只要说的都会同意。他连忙把自己嗜血的表情收回来，学着电视上的人，软着声，柔着表情，柔化的媚骨楚楚可怜。
“不要那么快好不好？我怕。”
“哈哈哈。”男人玩味地看着他演出来的表情，夸张地放声大笑。
临走前轻轻拍几下他的脸皮，不重，但靠近过来的眼神犀利得可怕。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贱人在想什么？”
“想看着你妈去死的话，那今晚就可以不用过来。”
“你欠我的太多了五块，这辈子都别想从我身边逃走。”
……
“十三，你家很有钱吧？很有钱对不对？”
还在睡梦中庄周梦蝶的十三，立马从座位上垂死病中惊坐起。
她反应迅速地把手放到嘴巴上，干燥的，没流口水。
“呼”还好，没有丢脸，女孩大松一口气。
然后有些恼怒地看旁边这个忽然把她叫起来的人。
“你……”
想要吐槽的话被锁在喉咙里，统统都说不出来。
面前的人眼神透着浓重的迷雾和痛苦，绝望从他溪水一样的眼泪，和苦苦哀求的卑微表情里面洋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