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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归:太子妃逆袭记

佚名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现代言情《之归:太子妃逆袭记》,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玫安郑履珩,是作者“佚名”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我是他结发十年的太子妃,他登基后却只封我为贵妃。我起身接过册封折子,问那负责传旨的小黄门:所以皇后是谁?他战战兢兢不敢看我:是..……是周娘娘……我莞尔,挥手让他离开。殿内宫女都小心翼翼觑着我的神色,我却抱着那道圣旨乐了起来:真可笑,这世上竟真有因为爱情册封的皇后。贵妃礼成后两个月我都没见过皇后,却...

主角:玫安郑履珩   更新:2024-10-24 20: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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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玫安郑履珩的现代都市小说《之归:太子妃逆袭记》,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现代言情《之归:太子妃逆袭记》,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玫安郑履珩,是作者“佚名”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我是他结发十年的太子妃,他登基后却只封我为贵妃。我起身接过册封折子,问那负责传旨的小黄门:所以皇后是谁?他战战兢兢不敢看我:是..……是周娘娘……我莞尔,挥手让他离开。殿内宫女都小心翼翼觑着我的神色,我却抱着那道圣旨乐了起来:真可笑,这世上竟真有因为爱情册封的皇后。贵妃礼成后两个月我都没见过皇后,却...

《之归:太子妃逆袭记》精彩片段


礼毕我就去凤仪宫正殿屏风后候着。不久有人进入的脚步声,我听到一个浑厚的男声:

「微臣萧琰安参见皇后娘娘。」

「何必拘这些虚礼?」我笑着命人撤下屏风,「二哥,近日府里如何?三哥怎么没一道来?」

我二哥有些不快道:「皇后娘娘,您撤了屏风怕是不妥……」

我毫不在乎:「从前在东宫不就是这么见的?也没人多嘴说什么。」

「东宫毕竟不比宫里,而且娘娘才复得皇后之位,行事该小心些……」

「娘娘娘娘娘娘,二哥你和我生分了?」我颇为不爽,「这宫里日子已经够膈应人了,咱们自家人还多讲这些虚礼干什么?」

「玫儿,」二哥颇为无奈,「你还是这么由着性子来,先前皇上执意不立你还不够教训吗?宫里又不是萧府,皇上虽是你的夫君,但更是君主,你得事事多顺着他……」

「他先前可不是这么说的。」突然一个爽朗的声音传进来。只见一个大胡子男人大步上前朝我咧嘴笑,「玫儿,这家伙之前给我写的信那叫一个字字喷火,直骂皇帝小子糊涂到了家来欺负咱们萧家妹子,直把我气得上京找姓郑的算账来了。这会倒是讲起皇帝的好来,别听他鬼扯。」他拱手向我行礼:「皇后娘娘一切安好?」

我泪朦胧了眼:「三哥,北方这些年过得还好吗,如今……」我哽咽得说不下去。

三哥也颇有些动容:「十年了,玫儿,你都长成大姑娘了。」

我噗嗤一笑:「十年前我就不是大姑娘了?都已经嫁人了。」

我看着两个哥哥,感慨万千。二哥任中书令倒还好,年年好歹能见上一面;三哥便是常年驻外,一晃已经十年未见。十年前爹爹和大哥突然战死在外时,二哥也不过刚及冠,三哥才十几岁,却共同硬生生扛起了萧家。如今谁还会因为萧老将军不在就轻视萧氏?二哥三哥受过多少苦累自不必说。

「三哥,皇上为何突然召你回京?」寒暄完毕我开门见山问,「别说什么自愿回来,我知道皇上要派你上西北前线。什么紧急情况才让皇上硬生生调走北胡防线上的守军去西北?」

三哥语塞,思索一会才缓缓道:「玫安,我照实和你说:西北情况很危急了。」

我一凛,正待再问,却听三哥骂道:「西夷那点子东西,先帝时候还能放在眼里?本朝他们就没扑腾过几天,到皇上手里倒好,两年平定不下来,反而越闹越欢!一群狗贼,等你们萧爷爷过去看我怎么收拾……」

二哥赶紧劝停他,这才转向我苦笑:「皇上的意思怕是想御驾亲征,让珏安给他保驾护航。」

我一惊,「已经到必须御驾亲征的地步了吗?」

「其实并没有,」二哥无奈道,「但战事的确不容乐观。皇上许是想借此立下战功震慑外族……」

「胡闹!」我生气道,「他不过是想要功绩罢了,也不顾京中天子不在太子未立大有可能出乱子……皇上是心意已决了?」

三哥气呼呼道:「可不是,就差一道折子了。不是我说,明明我多带点兵去就能搞定的事,非得……哎,不说了,不能妄议国君。」

「你妄议得还少吗?」二哥瞪他一眼,三哥翻了个白眼闭上嘴。随后二哥又看向我道:「玫儿,若皇上执意御驾亲征,这宫里大概便是你摄政了。」

我皱眉:「虽然皇子年幼,但不还有太后吗?他厌我已久,怕是不肯让我摄政的吧。」

「皇上更厌太后。」二哥低声道,「他这人刚愎自用,素来不信助力过自己的人,无论太后,你,还是萧家。而太后并非出身世家,以前也无议政经验,她摄政恐朝廷不服。纵皇上不肯,也只有你能代管朝事了。」

我们又商量了些事,就到朝臣告退的时候了。我正依依不舍,却见二哥道:「玫儿,我有事单独与你说。」

三哥不满地咂咂嘴走了。二哥一脸郑重问我道:「玫儿,皇三子……你瞧着如何?」

我想了想道:「铭儿聪慧稳重,倒并不像他母亲般愚蠢。相比起来钦儿庸懦,钟儿顽皮,铭儿的确是最好的孩子了。」

二哥点点头:「早听闻皇上有意立第三子为储,如今看来的确靠谱。」

我翻白眼,那是因为铭儿是周琇言的孩子,如今周琇言被他厌弃,不知道他还想不想立铭儿了。

二哥思索一阵,突然望向我道:「皇三子殿下今年有八岁了吧?」



众妃面面相觑,只听见恭妃跪在地上默默的啜泣声。胡婕妤得意地看我一眼,率先起身走了。其余人也各自离开。我出宫踏上软轿,未行几步,却听到有人唤我。我转身看,可不正是那胡婕妤。只见她笑眯眯向我走来,也不行礼,只娇声道:「我要是贵妃娘娘,必然不会出门晦气别人,只管闭上宫门自个儿养病。您说是不是啊娘娘?」

我心下大骇。不是因为胡氏,而是因为我不过三月未管宫事竟已乱成这副样子了,想我入宫十几年也未见过如此轻狂之人,竟不知如何应对。我瞥一眼澄玉涟玉,见她们也是惊愕大于愤怒。我想一想,却是笑了:「胡妹妹说得极对,本宫如今身子垮了,指不定还能活几时呢,何必出来污了别人的眼?这就回宫养病去。」说罢也不管她一脸惊讶,命人抬轿回宫。

入了宫门涟玉才缓过劲来:「娘娘您为何不好好责她一番?白白落了下乘,她不过是小小一个婕妤......」

我抬手打断她,人却在不断思衬:「原先我想着周琇言能坐上皇后之位还有几分本事,如今看来......」我扬声,「澄玉,涟玉,」她们到我近前,我低声吩咐,「早上我受辱的事情叫人散播出去,越快越好,但是不要叫人抓住把柄,」我想了想,「包括皇后不叫生母见孩子以及胡婕妤为人轻狂的事......那胡氏如今是个宠妃?」我抬头叫来墙角一个小中官,「叫你打探的事怎么样了?」

"回娘娘话,皇上如今每月大半歇在皇后娘娘处,剩下多在胡婕妤那里,其余贵人婕妤也都能分几天。皇后娘娘那儿的人也回话了,说上月皇上和皇后娘娘吵过一次,隐隐约约听着好像是为这胡婕妤;上上月也吵过一回,好像是为了娘娘。这两回吵过之后皇上冷了皇后七八天,不过也就好了。"

我点点头,「从前几个时辰便好,到一两日,再到三四日,如今都要七八天了。」我挥手示意他退下,吩咐澄玉涟玉,「往外头说,就讲这胡氏品行不端,引起帝后失和。旁的你们掂量着说,这些都想法儿传出去叫哥哥们知晓。只一个,做事仔细些,绝不能让别人察觉。」

澄玉点头应了,涟玉抬头笑道:「不是奴婢夸口,娘娘的人遍布全宫,足不出户也能掌握内宫全部动向。旁人能察觉什么?就算察觉了也查不出来,咱们的人忠心着呢。」

我低头把玩银镶玉镂梅花的护甲:「不可掉以轻心。我原就看周琇言不能管事,没想到内宫这么快便有要乱的苗头了。」我讽刺一笑,「原先都是我呕心沥血管着这一帮不安分的,他既不领情不叫我管了,那我便不妨让这宫里更乱一点。」我起身伸个懒腰,「帝后可不是一般夫妻,只管着情情爱爱......叫他瞧瞧这亲手选出来的皇后能有几分合他心意。」

涟玉上来给我卸下外衣,笑道:「娘娘就只管好好歇着,替他白操劳这么些年,他是丝毫不体谅娘娘。咱叫他们看看,离了娘娘这内宫能有多安生。」

5

周琇言管理下的宫务很快出现了重重问题。先是,敬康太妃寿辰贡礼颇有些简陋,引得太妃好大的意见——要知道敬康太妃可是先帝的先帝时候的,如今八十岁是宫里的老寿星,太后都不敢怠慢。随后又是藩国献上一批贡品,妃嫔之间分配不公引起好大动静;不久连皇嗣都出了问题:恭妃去看皇四子时发现天气转凉而四皇子处用炭竟然遭到克扣,当场拉着人跑去勤政殿跪着,一见到皇帝就哭;皇帝刚为西北战事头疼,心烦意乱去说了皇后两句也就过去了,皇后还委屈得很。气得恭妃跑来找我哭诉:

「她说什么,皇子都是按份例来的,衍钦那都没话,就我事多……可谁人不知钟儿当年早产身体虚,每到深秋就得日日烧炭,那点子份例哪够?姐姐您当年管事的时候可从不苦了孩子,偏就她份例左份例右的——我看皇三子稍微有点不好她破例比谁都快!衍铭现在身边还有比别人多一倍的嬷嬷呢,她怎么不管份例了?不就是不亲生的不心疼,仗着自己是嫡母不把庶子当人看!还好意思提衍钦,我上回去看时衍钦连衣物都不足,小小一个孩子冻得瑟瑟的……不是我生的我都看不下去!我瞧她怕不是觉得自己有嫡子了要把其他皇子都做弄死才成,也不瞧瞧那算哪门子嫡子,她这皇后怎么来的谁人不知,当这宫里多少人瞧的上那点子狐媚手段!小小一个撰修的女儿,论出身能比得上哪个高位妃嫔?就整天在那蹦跶以为自己多么了不起……」

我一脸痛心疾首状听着,时不时让澄玉给她把茶添满。恭妃显然气急,平日最是谨慎的她出口都些大大大不敬的话,可我也没叫停,只早早把澄玉涟玉以外的宫人都赶了出去。说实话,恭妃所言甚合我心意,听着十分痛快。

大半个时辰恭妃才骂过瘾,端起茶来大口喝。放下茶杯她有些不好意思:「是我今儿个脾气暴了些,累得姐姐在这听我这么多疯话……真是不好意思。」

我笑笑:「跟我客气什么,咱俩是一同入潜邸的情分了,你哪次过来我和你讲规矩了?」我敛下笑意,「不过你在我这说什么都行,出了这道门可不许再妄议皇后。」

恭妃感慨地看着我:「姐姐一向是最贤良的了,先时在潜邸谁人不念着姐姐的好?就说对孩子,姐姐说视如己出我是真服气。大囡囡当年染疫还是姐姐拼死拼活救回来的,您这恩情我能还一辈子。皇后之位本来就该是您坐,您当皇后,这宫里保准什么幺蛾子都没有……也不晓得皇上怎么想的。」

我低头道:「你又不是不晓得,皇上对她可是一往情深。这都八九年了,咱们不都被她压着一头?」

恭妃冷笑一声:「我出阁前娘就和我说,太子殿下和萧姑娘青梅竹马自要比别人强些,你到时候要贤惠不许吃心……结果这满京皆知的青梅竹马情分一年就被她截胡了。姐姐莫恨,皇上到底是个深情的还是薄情的咱俩还不知道?就说我,也算十年枕边人了,还给他生下两个孩子;可现在如何?我生钟儿伤了身子,他转眼就把我忘了,现在连个什么胡婕妤都敢和我作对。」她觑着我的神色,「姐姐您不会还念着他吧?嫔妾斗胆说句不该说的,您想想您当年那胎是怎么落的……」

「娘娘慎言!」涟玉急急出声。恭妃自知失言赶紧闭嘴,紧张地瞧我。

孩子……我心下绞痛,面上也带了几分冷意:「我没忘……忘什么也不可能忘了孩子。可我现在无宠无子,嫡妻之位被夺,身子也坏了。我还能做什么?不过等死而已。」

大概我这话说得太过惨痛,恭妃吓了一跳,半晌开口:「姐姐您说,您这病,是不是旁人手笔?」

终于来了。我心下一动,面上却丝毫不显:「谁人手笔?皇上当日让我上表自辞,想必也不会要我性命吧?」

「不是皇上,」恭妃吓得赶紧摇头,「嫔妾在说……那位,凤仪宫。」她压低声音,「您不疑她?我可记得潜邸当年正是她奉的那一碗药到姐姐房里,还被皇上硬护下了。您不疑她?」

我垂头,沉默不语。半晌我抬头,面露疲色:「我乏了,来日再请妹妹喝茶吧。」

我瞧着恭妃面上神色从不忍到哀痛直到愤怒,最后起身离开。涟玉笑着拍手道:「娘娘这招好极,恭妃娘娘素来交际甚广,这就叫那位百口莫辩去。」

我笑着摇摇头:「我原没想着拿这出整她,可恭妃那么一问,我便想起来我那突然一病在外人面前只怕很可疑。咱们不借题发挥可不白瞎了这么好的机会。」

澄玉倒是眉头紧皱:「娘娘,皇长子和皇四子不会真是皇后授意怠慢的吧?」

「不会,」我肯定地摇摇头,「她一向倨傲得很,不屑于向这些孩子下手,但她的确毫不关心。如今西北战事吃紧,宫里正是要节约用度的时候;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怕是节约到孩子头上去了。」我也皱起眉头,「鸿宁宫……咱们怕是没人。选几个忠心可靠的看看能不能悄悄加到衍钦衍钟屋里头,事事关照些。衍铭就不用了,他有亲娘护着,咱们非要往里头塞人搞不好还闹幺蛾子。」

宫里鸡飞狗跳过了新年。不消说,年节也出了不少问题:烟花不慎把永巷柴火点着了呀,除夕夜侍宴的下人染风寒在众臣面前打了一串喷嚏呀,元宵节御膳房突然发现做汤圆的核桃碎不够了呀……都是些小事,不过足够闹心。皇帝登基后一直耐着不吭声的太后终于憋不住了,正月刚出就把皇帝传过去,半天才出来。

「……骂了好大一通!懿宁宫下人来报时都忍不住笑……皇上怕也是理亏,竟一句没驳。」涟玉笑得合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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