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两件新衬衫，穿在秋衣外面，再套上件西装外套。
开始注意起形象来。也许看着镜子里自己仍然英俊潇洒，岁月
对他很友好，上了年纪的他更加有了成熟的魅力。
对我更是挑三拣四。
那天，我顺口说了一句天冷了，葱花香菜都涨价了。
忽地就不耐烦起来，冷哼一声，说了句俗气至极，摔门而出。
我呆住了。
我想起菜场卖鱼的刘姐意味深长说的话，
小莲，你家德华最近挺老来俏啊！
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老头，最近确实不安生。
反常的还有另一个男人。
儿子李嘉耀看到桌面又是一桌控制血糖血脂的菜式。
没忍住，骂了句粗话，
我爸是没给你生活费吗？怎么整天煮得像和尚庙里吃的
我张口想解释，他电话响了！
我看到来电显示是李总，也就是他爸爸，
李家耀对我不太尊重，对他爸却是言听计从。
不知道他爸在电话里说了什么？他看了我一眼，
捂着电话，转身躲进房里！
十来分钟后，他换上一身体面的衣服鞋子，和他爸一样把头发往后梳起来。
别说，他在样貌上遗传了李德华。稍微捯饬一下还是
人模人样的，虽然胖了点，脸还真是能看的。
我问他去哪？喝口汤再去吧！
他嫌弃地回答了一句，
这清汤寡水的，狗都不喝。
我把狗都不喝的清汤寡水全都倒进厕所。
那晚我在书房写了好久好久的字。
三
之后一段时间，他们都是早出晚归。
穿得花枝招展地出去，
回来时候，都说已经吃过了。
我没说什么，在闻到父子俩身上一样不太高级的香水味后，
也只是皱了眉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