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三孃说道:“三婶,刚做饭去你地里扯了点莴笋,这是菜钱,您拿着。”
三婶说:“就几个莴笋,不值几个钱。”
我妈:“什么不值几个钱,你我虽然是亲戚,但是还是要算清楚,还有下次你往菜里打药的时候记得给我说,免得二娃(我)去偷番茄被农药毒到了。”说完我的母亲对着王姐反问道:“是吧,王三妹,免得哪天偷了菜,毒死在家里了。”
说完就拎着我脖子回家吃饭了,在挣脱母亲的夺命拎脖杀后,我跟在她屁股后面,左右张望,瞟见地上的蛇泡果,贪玩的摘了几个拿在手上,想吃又不敢吃。我慢悠悠的往家回,就在要进门前,我远远的偏见了翔哥,他穿着已经泛黄并且粘着泥土的白衣,怀里抱着一堆东西,绿的,黄的,红的,黑的,在刺眼的太阳照射下,远远的看着就像一幅四季的缩影画。本打算进屋的我,看见翔哥冲我招手,我就好奇的侧回身子跑过去,慢慢的看清楚了他怀里抱着的东西——有茄子还有熟透了的番茄以及没熟透的。随后我问翔哥怎么了,他没说话,只是从怀中拿了个红番茄递给我。
我看见番茄后,随即问了句:“甜吗?”他笑着点头,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想着回翔哥一个东西,左右摸了一下荷包,掏出几颗蛇泡果,有一颗已经被揉碎了,红色的浆液粘在手上显得格外的刺眼,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摊开手掌给翔哥看,我说这个也红,肯定甜,跟你换。翔哥笑嘻嘻的从我手中拿走了,随后我跑回家了,关上了大门。其实我知道这个不能吃,也不好吃,但年少的我突然想整蛊一下,就鬼使神差的给了他,那个时候的我也只是想看看他的笑话罢了!
时隔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翔哥当初吃没吃它,如果吃了,到底甜不甜呢?我想应该不甜吧!
二在家吃过早饭无所事事的我,抓了一把墙角晒干的花生就出门了,刚出门,就看到翔哥,从门前路过。
我:“翔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