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他知道此刻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顾念站起身,走到窗边,用手指摩挲着窗台,声音在静谧的病房里回荡:“你不觉得你这样……很可笑吗?五年前,你给了我一场哑剧,掉头离开,而现在,你又突然跑来告诉我,你从未忘记,还带我来看这些……是不是有点晚了?”
“是晚了。”周慕白抬起目光,声音平缓而庄重,“我知道我迟到了五年,但这并不意味着我现在不该尝试去挽回该做的事。”
“挽回?”顾念苦笑着摇头,“可我并不需要你的挽回,周慕白。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并且很好。”
“那是你以为你习惯了。”周慕白逼近一步,目光深得看不见底,“顾念,你骗得了别人,但永远骗不了你自己。”
顾念偏过头,无法正面对上他逐渐炽热的目光,呼吸却变得急促。仿佛无论怎么掩饰,她的情绪始终被他轻易地掌控。
“你不知道……这些年我付出了多少,走得多苦。你不了解。”她咬紧了唇,声音越发低沉,带着情感中难以拔出的痛楚。
“我知道,念念。”他轻声打断她,“我知道你所有的坚持,也知道你所有的不甘。可我从来没有缺席,只是你从未看见。”
顾念猛地回头,眼神里似有怒意,“你所谓的没有缺席,就是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旁观者一样地盯着我,看着我一次又一次地跌倒、重来,却不出现在我的身边?”
她的声音逐渐拔高,情绪彻底失控,“周慕白,你没有资格说你知道,更没有资格说你从未缺席!因为当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你所谓的解释,所谓的真相,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
病房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雨水滴打窗台的声音,以及顾念微微急促的呼吸声。
周慕白没有动,只是沉默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