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女赔我的眼睛!”
“阿川,我真的好爱你,临死前能够和你洞房,我就是死了也无悔了。”
花月一边微微喘息一边说着。
“不过你和我成婚,阿沅真的不会生气吗?”
她在这个档子说这种话,无非就是想挑拨我和沈长川之间的关系。
只是现在我听到她的口中吐出我的名字,只觉得恶心。
她身上的沈长川听到这话,出了神,似乎在想什么。
花月轻轻咬了咬他的唇。
“怎么了呀?是想到阿沅了吗?”
他被唇上的刺痛感拉回神。
“没……没有,我只是在想之后,在你人生的最后这段日子去哪里陪你度过。”
花月听到这话,顿时来了兴致。
“我想去兰陵,好好赏一赏天下第一商都的风光,我还想置办几套纯金坠珍珠的头面,在离开人世前,也要好好风光一把。”
可是她的话,让沈长川的脸上浮现了尴尬为难。
“阿月,我和方沅和离后,把所有钱财家业都给她了,所以……”
“什么?”
花月一个鲤鱼打挺,打断了他的话。
“你没钱?!那你大婚酒席,让我先垫给的蘩楼的酒水钱,什么时候补给我。”
“我……我这个月的俸禄,暂时……暂时还没有发下来。”
“宿主,干得漂亮啊,还好你当初未雨绸缪,将钱财家业全部掌握在了自己手里。”
我没有接话。
其实,我早就发现花月是为了钱财才接近沈长川的。
我查过花月,生性好赌的她之前在兰陵的赌场欠下了一个大窟窿。那个窟窿连身为蛊王的男主都束手无策。花月嫌弃蛊王无用,毒死了他,搅乱了南疆就窜逃到了上京。
这个世界上有比蛊更毒的东西,譬如人心。
可是沈长川相信花月,以为她是真的对自己余情未了。
看着依旧年轻貌美的朱砂痣,还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