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他的声音很低，却透着一种冷冷的压迫感，打断了她的试探。
王景涛缓缓抬起头，眼神像冰一样，冷得让她脚步顿住。
“今天……”她的脑海飞速运转，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你当然不知道。”
他站起来，动作僵硬得像一块生锈的机器，声音突然拔高，“你什么时候记得过！
不就是又一个家长会吗？！”
余丽萍想开口，却被他一声冷笑打断。
“家长会有什么重要的？”
他目光冰冷，咬牙说道，“你总有更重要的事情，对吧？
手术，病人……然后呢？”
他的声音突然尖锐起来，“然后就剩我一个人站在教室门口，看着别人一个个跟家长一起走，你让我怎么办？！”
这句话砸下来时，余丽萍愣住了。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你知道班主任今天怎么说我吗？”
他冷冷地看着她，手指微微发抖，“他说，我成绩不错，就是有‘特殊家庭’……特殊家庭！”
他突然大笑了一声，眼睛泛红，“你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是说我爸死了，我妈也跟死了一样！”
这句话像是一根尖刺，狠狠扎进了余丽萍的心。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眶瞬间泛红。
“景涛，对不起……”她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对不起？
这三个字有用吗？”
他冷冷打断，手指攥紧成拳，声音像被撕裂了一样，“如果有用的话，我这些年早就原谅你了！”
他猛地抓起沙发上的书包，转身跑向门口，动作利落得没有丝毫停顿。
门“砰”地一声被甩上，留下余丽萍一个人站在客厅里，呆呆地看着那扇门。
5门外的夜风凛冽，王景涛的身影很快融进了夜色中。
他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小区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跑了一段路后停下来，靠在路边的铁栅栏上，胸口剧烈起伏着。
“妈的。”
他低声骂了一句，抬手抹了一把脸，发现手背上有些湿漉漉的。
他咬着牙，仰起头看着夜空，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滑了下来。
街道上很静，只有风吹过枯叶时的沙沙声。
他狠狠踢了一脚地上的石子，石子撞到铁栏杆，发出一声闷响。
“她从来就没管过我……”他喃喃地说，声音里却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
客厅里，余丽萍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