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玉堂院那祖孙俩一样,都该死。
至于王七的老婆,她既然喜欢齐砚舟,我自然是要成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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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事才过去,婆母便往齐砚舟房里塞了两个妾室,叮嘱她们多为齐家添丁。
我没有半分怨言,把她们安排在距离齐砚舟书房最近的院子,另指派了几个丫头过去伺候。
齐砚舟自然是来者不拒,当晚便把她二人都叫了过去。
慕春进来的时候,我正修剪着花枝。
“夫人,打听清楚了,底下人说,那贱奴与府中多人有染。听闻她天生奇趣,男子凡近她身者,必全身筋骨瘫软,如卧棉上,一身淫态浪言更是压倒娼妓。”
“先前夫人陪老夫人在佛寺清修,那贱奴便几次三番到后院招惹侯爷,这之后,侯爷便经常遣小厮叫她过去。”
我放下剪刀,捻起一株修剪过的百合轻轻一嗅。
那抹清香令人沉醉,下一瞬,茎叶和花朵在我手中断裂开来。
“寻个由头把她调到内院来做事,另外,把王七打发去城外看守庄子。”
“是,奴婢明白。”
王七走后,那李苏儿更加肆无忌惮,公然与齐砚舟白日宣淫。
婆母塞过来的两个妾室和一众通房丫鬟顿时不乐意了,一大早便来了我院中。
周姨娘率先开了口,“夫人,侯爷如今被这等淫妇蛊惑了去,您定要好好管管,若是再纵容,只怕她就要爬到夫人头上去了。”
林姨娘跟着附和,“那李苏儿就是个狐媚子,还请夫人拿了她的身契,找个人牙子早早地打发了,以免留下祸患。”
我放下茶盏,淡然道:“府中诸事如今是老夫人在管,这你们是知道的。另外,我的安儿死了还不到百日,实在没心思管这些。那李苏儿左不过就是个丫鬟,你们是从老夫人那儿出来的,还怕了她不成。”
看着她们这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我只觉得可笑。
从前她们仗着自己是老夫人那边的人,从未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