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摆摆手,看了看我们,接着又说道:“反正都要到下面接受审判,什么时候来都一样嘛。”
干爹上前拍了拍白无常的胸口,“诶?要不是我破了道士布在这座山上的阵法,你们都没发现这里有非法滞留的魂魄呢!念在我年底给你们冲业绩的份上,把他们换回来吧?”
白无常想了想,“行吧。”
说着,他掏出了一个本子,写写画画,随后一把将夏光的魂从钟明明身上抽了出来,把钟明明的魂推进了原本的身体里。
“柳先生,下次还要这种事记得通知我们,别私下解决啊。”白无常用链条锁着夏光,推搡着他往前走。
“好说好说。”干爹朝着白无常摆了摆手,“再见!”
钟明明揉着眼哭鼻子,“呜呜呜,终于重获自由了!”
他的眼神又恢复了昔日的清澈愚蠢。
另一边,牛头马面哄着四个小女孩,让她们手拉手乖乖跟他们走。
路过我们时,牛头停了下来,“柳先生,这么久不见还以为你飞升了,突然一下子给我们冲这么多业绩,谢谢啊!”
“不客气。”
李本大胆上前,“那他们会被怎么处理呢?”
马面说:“到了下面,自有定夺。受害者投胎到好人家,加害者到油锅里多涮个百来千遍吧,再不济就给钟馗吃了。”
19
天亮后,我们报警把夏婷和她疯癫的家人送进了附近的精神病院。
新学期,回到学校,我把干爹的折纸花供奉在宿舍的一隅。
钟明明哀嚎道,“草,怎么全挂了,全都要补考,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托干爹的福,捡回一条命,你就偷着乐吧!”陆皓一边吃零食一边刷手机。
“我靠!”李本突然拿着手机递给我们看。
夏婷发了一条朋友圈:重获新生。
定位在学校。
配图是一张笑容明朗的自拍。
讲真,我从未见过夏婷脸上露出过这般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