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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发力,怎么就稳坐高台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昏暗的室内仿佛都因为那张脸而明亮了几分。
几个抬水的侍从差点没将手中的水桶掉在地上。
领头的侍女回过神,隐蔽的瞪了他们一眼,低头请罪。
“奴婢们笨手笨脚,惊扰了贵人,还请夫人勿怪。”
宋望舒已经习惯了别人看到自己的脸的模样,轻声说无事。
侍女舒了一口气,领着人依次退出去。
宋望舒望着轻轻关上的房门,心中则有些不安。
她们借着江明庭的名头住了进来,沈夫人对她们母女多有照顾,若是知道她和折月根本连来处都说不清,会不会认为她们是骗子?
还是得尽快搬出去,也避免那位江大人要替她们寻亲。
否则她还真不知道该从哪里去找个亲人出来。
她绕过屏风,女儿已经迫不及待的进了浴桶。
“妈妈,你快看!”宋折月举起手,手中赫然是丸子大小的青色澡豆。
“这有艾草的味道。”她闻了闻掌心。
宋望舒试了试水温,不是很烫,她捏了一颗澡豆给女儿洗头发。
宋折月发质很好,但是头发有些短,只到肩膀。
宋望舒注意到刚刚那些侍女们对于女儿的头发就很奇怪,只是身份差距使她们没有问出来。
但是沈夫人,江大人,他们不会问吗?
宋望舒想了想,将担忧告诉了女儿。
宋折月趴在浴桶上,微微拧眉:“妈妈,我们俩最好是对好口风,商量好一个来历,这样被他们问起来的时候就不会说漏嘴。”
“你之前说的寻亲,就很有道理。”
她抬头望着宋望舒,眼睛亮晶晶的:“等会我们可以和那位江大人说,我们打算不寻亲了,就在漠北城先住下,怎么样?”
“就说许久没和亲人见面,也不知道对方境况如何,反倒是漠北城欣欣向荣,所以想在这里定居!”
周折月越想越觉得对,毕竟她们没办法去编造个亲人出来,只能“断亲”了。
宋望舒想起江明庭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不知道为何,觉得他不会那么容易就让她们走。
“先试试吧。”只希望一切顺利。
母女二人互相帮助,洗完澡,擦干头发。
宋望舒打开侍女刚刚送来小箱子,里面是两套衣服。
宋望舒和宋折月帮忙互相穿好衣服,沈夫人送来的衣服很合身,一套浅绿,一套桃红,布料很舒适,显然是未曾有人穿过的新衣服。
母女二人穿好衣服,打开门。
等候多时的侍女们立即进来。
“奴来给贵人梳妆。”
宋望舒很不习惯这些十几岁的小姑娘自称奴婢,但是她和女儿的确不会梳妆发,只能端坐在镜子前,任由侍女装扮。
“你叫什么名字?”她透过镜子,问为自己梳头发的小姑娘。
小姑娘爽朗一笑:“奴叫红英。”
“夫人真好看。”红英为宋望舒插上玉簪,望着镜子里的美妇,惊叹道。
镜子里的女人,面若桃花,眼神流转,春水盈盈,唇不点而红,既有江南女子的柔婉,又有些让人不敢直视的脱俗气质。
红英是沈家的家生子,也见识过不少贵人,但是没有哪一个能够像面前的夫人一样,美的好似不是凡人。
宋望舒抿唇轻笑,眉眼之间有些忧虑。
在这个陌生的时代,空有一张美丽的脸,好像并不是什么好事。
很快外头又有丫鬟来叫,沈夫人准备了飧食,请宋望舒和宋折月一起去。
宋折月饿的厉害,她们穿越过来也不知道多久了,醒过来就在沙漠里,宋望舒还好,跟着江明庭他们来漠北城的路上吃了些东西,宋折月就饿惨了,一直饿到现在。
沈近思微微摇头,看见马背上的女子,神色微微错愕。
这是哪家的夫人?
宋望舒察觉到周围打量的目光,她努力保持镇静,跟在江明庭的马后,缓缓入城。
漠北城内与外面截然不同,十分热闹,街道两侧商铺林立,酒楼客栈随处可见,路边也有叫卖的商贩,宋望舒仿佛穿过数千年的时光,真正走进了历史。
他们迎着周围或明或暗的打量的视线,穿过青石板的街道,最终在郡守府上停下。
宽阔的红门打开,站在两侧的侍卫恭敬行礼。
江明庭率先下马,伸手去扶宋望舒:“宋夫人,到了。”
宋望舒看了一眼他宽厚的手掌,迟疑了一瞬,还是将手放进他的掌心,借力下马。
众目睽睽之下,若是拒绝这位江大人的好意,好像有些不合适。
沈近思将二人的动作看在眼中,神色稍凝,低声吩咐了身边的幕僚几句。
很快,他笑着引着江明庭一行人进入府中。
穿过幽长的长廊,到了正堂。
一位容貌秀丽的妇人等在那里。
她身穿晚霞紫鸢尾纱衣,笑容和善,沈近思快步上前,挽住她的手,与江明庭介绍:“这是内人。”
沈夫人给江明庭行了礼,瞧见衣着古怪的宋望舒,神色没有丝毫变化,也笑着福了福身。
宋望舒动作僵硬的跟着她的动作也行了一礼。
“宋夫人,听闻您女儿受伤了?府中大夫已经在候着了,我先带你们过去?”沈夫人走到宋望舒跟前,笑问。
宋望舒求之不得。
进了府,侍从们就抬着担架去了后院,宋望舒的心思也随之而去了,根本没有注意江明庭等人在说些什么。
沈夫人亲热的带着宋望舒穿过回廊,到了一处小宅,庭院上牌匾书“听雨阁”三个字。
“令爱就在屋内。”沈夫人话音刚落下,宋望舒就迫不及待的快步走了进去。
屋内幽香萦绕,两个侍女恭敬侍立在床边。
床上躺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姑娘,额头上鼓起一个大包,闭着眼睛沉睡,她脸上手上的脏污都已经被擦干净,但是衣裳完整。
头发花白的医者坐在床边为她上药。
宋望舒快步走到床边,握住了女儿的手。
“沈夫人。”听见动静,老医者起身问安。
沈夫人让他不必多礼:“这是小娘子的母亲,小娘子情况如何?”
老医者看了宋望舒一眼,这妇人穿着古怪,不知来历,但是他也习惯不多过问贵人的事情,只认真为小娘子包扎,边道:“小娘子头上的伤口并不重,我开了三天的汤药,按时服用即可,只是她身体虚弱,这些日子需要好生照料。”
“是,多谢您,我记着了。”
宋望舒扫了一眼药方,都是些活血化瘀,补气益中的药物。
她摸了摸女儿的额头,原本闭着眼睛沉睡的小姑娘忽然睁开了眼睛,呆呆的望着她。
“妈妈?”
宋望舒眼眶又热了。
“妈在这儿呢,别怕。”
纵然她自己怕的要死,但是在女儿面前,只能坚强。
宋折月目光在屋内几个人身上转了一圈,带着好奇的打量,并不惹人讨厌。
沈夫人很少见到这样灵动的小娘子,不由得善意一笑。
宋望舒疼惜的摸了摸女儿的额头,然后向她介绍:“这位是沈夫人,咱们现在借住在她家,这是为你治伤的大夫。”
宋折月向二人问好,装作羞涩地躲到母亲的怀里。
漠北城地处大梁边境,三面环敌,再加上最近大旱,缺水缺粮,许多百姓活不下去全都落草为寇。这段时间全靠江大人镇着,尚且能保漠北城一方平安,若是江大人没了,这漠北城只怕是要大乱了!
坐在窗边擦拭手术刀的宋望舒微微皱眉,手上动作不自禁的停下。
“江大人的事情,为什么外面都知道?”
红英叹气:“江大人回城的时候伤势颇重,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血染红衣服,这周围的百姓们都看见了,根本没瞒得住。”
刺史府周围日日都有人等着想要求见江大人,所以江大人回府时候的样子早就被传开了。
宋望舒总觉得事情不对劲。
江明庭这个人伤虽然长相硬气凶狠,但是粗中有细,并不是粗心之人,若是有心瞒着百姓,麾下官远渡等人也不可能会出现这种纰漏。
所以……这是有意为之?
“娘!”宋折月从外跑进来,小脸上全是汗,但是却笑笑盈盈的,格外开心。
“娘!我做出来了!您快跟我去看!”
她匆匆跑过去牵着宋望舒的手掌就往外跑。
宋望舒脑海中刚刚生出的那点想法立刻就烟消云散了。
“什么做出来了?你慢点!”她空出的手护着宋折月不让她摔倒。
“干冰啊!您快跟我来看!”
宋折月迫不及待的和宋望舒分享自己的作品。
在幽静清凉的屋檐下,摆放着一个小巧玲珑的陶瓷盆,此刻正源源不断地冒出丝丝缕缕的白色冷气,仿佛云雾一般缭绕在盆子上方。
周围簇拥着一群丫鬟和侍从满脸惊奇之色,发出阵阵惊叹之声。
“这竟然真的是冰啊!真的凉呀!”一名丫鬟忍不住伸手轻轻触碰了一下瓷盆边缘,瞬间被那股刺骨的寒意吓得缩了回去。
另一名侍从则一脸疑惑地说道:“宋小郎君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呢?刚才我可是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只见他往里面不知添加了一些什么东西,然后再倒入清水,眨眼之间,这水居然就凝结成冰了!这简直是神仙手段!”
旁边有人纠正道:“错了!人家可不是什么小郎君,而是宋小娘子!”
小娘子总是一身小郎君的衣裳,难怪被人误认身份。
……
此时正值炎炎夏日,酷热难耐,刺史府内虽然设有专门的冰窖用来储存冰块,但也未曾有人亲眼目睹过能在大白天、众目睽睽之下,如此轻而易举地点水成冰。
这种匪夷所思的能力,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
就在这时,人群外围突然传来一声高喊:“宋夫人来了!”
原本围聚在一起议论纷纷的众人,听到这声呼喊后,犹如惊弓之鸟般迅速四散开来,一个个都低下头,毕恭毕敬地分站在道路两旁,不敢再有丝毫喧哗。
宋望舒一眼就看见了瓷盆里的冰块。
她弯下腰,伸手触碰。
冰冷刺骨。
真的是干冰!
她一把抱住女儿,笑着夸赞:“闹闹真棒!”
宋折月叉腰笑道:“这算什么!娘你等着,我要干票大的!”
宋望舒哭笑不得,不知道跟谁学的,说话跟个小土匪似的。
宋折月兴致勃勃,招呼红英和院子里另外两个丫鬟一起在院子里倒腾,连吃饭都顾不上,很快,院子里的冰块都没有地方放了。
宋望舒征得女儿的同意,干脆将多余的冰块给府上其他人送过去。
江明庭没有回她,只是问:“何为手术?”
“所谓手术,其实就是要把你腿上断掉的筋腱重新缝合在一起,然后让它们依靠自身的生长能力慢慢愈合。”
宋望舒尽量用通俗易懂的语言来解释。
事实上,在目前的条件下,既没有有效的麻醉药物,也缺乏先进的医疗器械,这场手术的成功几率可谓微乎其微。
可是,如果任由那已经损坏的肌腱继续放任不管,那么江明庭的这条腿恐怕就再也无法站立起来。
江明庭还未开口说些什么,旁听的官远渡已经连连皱眉,满脸狐疑。
“将断掉的筋腱重新缝起来?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究竟用何物来缝补?难道真当人的身躯如同衣物一般,可以随意修补吗?宋夫人未免太过异想天开!”
江明庭撑着脑袋,眉峰皱起,冷声道:“我相信宋夫人,按照宋夫人说的做。”
他亲自体验过宋夫人的药有多神奇,也知道宋夫人一粒药就救回了白小郎君。
所以他原因相信宋夫人。
而在官远渡看来,江大人现在明显已经被这位宋夫人的美貌给冲昏了头脑,连自己的命都要搭上去了!
孙稗子此时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之情,宋望舒的简单几句话仿佛给他开启了一扇通往未知领域的崭新大门。
将断裂的筋骨重新缝合,等待身体自动愈合,多么神奇的办法!
他迫不及待地向前一步,急切地追问道:“宋夫人,这手术何时开始?我可以在旁边看吗?”
问完这话之后,孙稗子不禁感到脸上一阵发热,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羞耻感。
很多大夫在行医救人之时,并不喜欢有旁人在现场围观。他们总是担心自家祖传的独门绝技会因此而泄露出去,被他人偷学了去,但是他实在是太过好奇,所以才厚着脸皮相求。
宋望舒根本没有想那么多,而且孙稗子算是这些人中医术最高深的,她也的确也需要有人能从旁协助,帮她打打下手。
是以她没有丝毫犹豫就应下了。
这爽快的态度不仅让孙稗子感激兴奋,也让官远渡稍稍放下戒心。
孙稗子对江大人忠心耿耿,必不会眼睁睁看着大人出事。
江明庭的状态不是很好,宋望舒将手术安排在明天,等他好好休息一晚,这样手术成功率也能够大一点。
如果是在现代,这种手术对于宋望舒来说一天可以做好几台,但是现在条件简陋,她只能尽量贴合现代的手术要求。
首先需要一间无菌的房间。
无菌在这里是不可能的,只能尽量将房间里的东西都清扫出去,只留下一张很大的木板当作手术床。
房间的东西,木板都用热水反复冲洗,宋望舒自己带过来器械也全都进行消毒。
刺史府上整晚灯火通明。
除了宋望舒和江明庭,无一人能够安稳入睡。
翌日。
天光大亮。
宋望舒醒过来,看到了托腮趴在床边看着自己的闺女。
“怎么了闹闹?”
宋折月叹气:“妈妈,陈让一晚上一直门口走来走去,吵得我睡不着。”
她知道陈让是担心江大人,但是又不敢打扰妈妈休息,才会在门口反复踌躇踏步。
只是这样真的很扰民!
为什么妈妈一遇到要做手术就能够说睡就睡?
宋折月真的很佩服妈妈的这种本事!
江明庭敏锐的察觉到了宋望舒的视线。
他看见毛茸茸的白色帽子下,宋夫人红艳艳的唇紧紧的抿着,惹人怜惜的紧,他不动声色的靠近,一边沉声而问:“宋夫人,我看您和您女儿不是寻常人家,为何会流落在大梁边境?身边连个仆从都没有?”
宋望舒手指握紧了缰绳,神色僵硬。
她该怎么说?
穿越的事情是打死都不能讲的,但是她对这个世界也不熟悉,如果撒谎,轻易就会被戳穿。
宋望舒知道自己不算聪明,只能半真半假的解释。
“我,我和女儿是来寻亲的,路上走散了,又遇到了歹人,一路逃命,也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
她紧张的额头冒汗,脑海中拼命思索“大梁”是个什么地方。
她学的是临床医学,毕业后历史课也早就还给了老师,实在是猜不出现在穿越的是什么朝代。
江明庭沉吟了一会,“不知您亲人是在哪里?需要我帮您通知家人吗?”
宋望舒猛地拒绝:“不,不必了。”
江明庭好似随意问道:“也不用让您的夫婿来接您吗?”
宋望舒沉默了一会。
她的丈夫……早就失踪了。
生下折月的第一年,丈夫欣喜若狂,很努力的工作,但是一年后,他突然就消失了,宋望舒去报警,发现丈夫的身份证,家庭信息全都是假的,就连他的名字,她都不能确定是不是真的。
整整十六年,音讯全无。
她的沉默让江明庭以为自己戳中了这位一看就知道出身不凡的夫人的伤心事。
难道她的夫婿另结新欢?又或者……死了?
江明庭衷心的希望是后者。
未等到回答,他也不在意,从马背的兜里取出水囊,递给宋望舒:“夫人,喝口水吧。”
他听见宋夫人的嗓音都沙哑了。
虽然这样也很好听。
宋望舒热的不行,很难拒绝他的好意。
她接过水囊,侧过身,小心抿了一口。
樱红色的唇瓣擦过囊口,江明庭喉头滚动,心中的渴望快要溢于言表。
为了不吓坏这位娇小柔弱的贵夫人,他默默地驱马往前骑了一些,但是仍旧保证宋夫人身处自己的影子里,替她挡住炽热的阳光。
走了不知道多久,临近太阳下山,他们终于到了漠北城。
宋望舒仰头望过去。
青灰色的城墙巍峨矗立,正中央牌匾上书“漠北城”三个古朴大字。
终于到了。
城门大开,兵士鱼贯而出,列阵在两旁,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宋望舒握紧了缰绳。
城门里面缓步走出一位男子,身穿黑红底色官服,垂首拱手而拜:“漠北城太守拜谒刺史大人。”
江明庭下马,扶起他:“近思不必客气。”
沈近思顺势而起,低声道:“府中已备好酒菜,为大人接风。”
江明庭微微侧首,看了一眼宋望舒。
她再次戴起了帽子,遮住了浓稠艳丽的容貌。
“府中可有大夫?”江明庭问郡守。
郡守沈近思不明所以,但是仍旧应道:“有!”
江明庭点点头,驱使战马到宋望舒身侧。
“宋夫人,不如先随我到郡守府中先给小娘子疗伤,我会派人去帮你们寻亲,等有消息,你们再做打算。”
宋望舒眼睫不安的颤动。
寻亲只不过是托词,她和女儿在这个世界上哪里来的亲人?但是她们的确需要一个地方安身。
她们没有户籍,没有银钱,此时离开江明庭,她们无处容身。
宋望舒转头看了一眼担架上的女儿,咬着唇点头,感激道:“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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