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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靠主持寻亲节目虐哭全网 番外

冰封的暴风大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见到王玉民点头,不少屏幕外的观众顿时都心痛不已。时代所限。彼此相爱的两个人,哪怕已经确定了关系,也无法一直待在一起,相濡以沫。对于当时,还是一名战士的王玉民老先生来说。守护自己脚下的这片土地,比守护自己的小家,更加重要。他把最美好的年华,全都送给了华夏。因此一年到头,甚至连自己的妻子都没法见到几面...这是时代的局限性...同时也是这些老兵们身上,最令人动容的地方。“明明是新婚之时,明明是人生中最幸福的一段时光...但却因为战事,不得不与妻子分隔两地...”“感谢这些最可爱的人。”“如今我们富足的生活,离不开许许多多老兵如此的付出...”“向所有为华夏奉献一生的伟大人们,致敬。”“致敬!”弹幕中惊叹感慨之声连绵不绝。但不论如何......

主角:李阳郝鉴   更新:2024-12-26 16: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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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阳郝鉴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我靠主持寻亲节目虐哭全网 番外》,由网络作家“冰封的暴风大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到王玉民点头,不少屏幕外的观众顿时都心痛不已。时代所限。彼此相爱的两个人,哪怕已经确定了关系,也无法一直待在一起,相濡以沫。对于当时,还是一名战士的王玉民老先生来说。守护自己脚下的这片土地,比守护自己的小家,更加重要。他把最美好的年华,全都送给了华夏。因此一年到头,甚至连自己的妻子都没法见到几面...这是时代的局限性...同时也是这些老兵们身上,最令人动容的地方。“明明是新婚之时,明明是人生中最幸福的一段时光...但却因为战事,不得不与妻子分隔两地...”“感谢这些最可爱的人。”“如今我们富足的生活,离不开许许多多老兵如此的付出...”“向所有为华夏奉献一生的伟大人们,致敬。”“致敬!”弹幕中惊叹感慨之声连绵不绝。但不论如何......

《穿越后,我靠主持寻亲节目虐哭全网 番外》精彩片段


见到王玉民点头,不少屏幕外的观众顿时都心痛不已。

时代所限。

彼此相爱的两个人,哪怕已经确定了关系,也无法一直待在一起,相濡以沫。

对于当时,还是一名战士的王玉民老先生来说。

守护自己脚下的这片土地,比守护自己的小家,更加重要。

他把最美好的年华,全都送给了华夏。

因此一年到头,甚至连自己的妻子都没法见到几面...

这是时代的局限性...

同时也是这些老兵们身上,最令人动容的地方。

“明明是新婚之时,明明是人生中最幸福的一段时光...但却因为战事,不得不与妻子分隔两地...”

“感谢这些最可爱的人。”

“如今我们富足的生活,离不开许许多多老兵如此的付出...”

“向所有为华夏奉献一生的伟大人们,致敬。”

“致敬!”

弹幕中惊叹感慨之声连绵不绝。

但不论如何...

对于这对夫妻俩坎坷曲折的一生来说...

这些,还远远算不得什么。

王玉民老人,接着讲述:

“后来,到一九七二年十二月份,她又去了。”

“这次,又是花了一年的时间,帮我做了一双鞋。”

“正好那一年,我也准备复员了。”

“这次她过来,一口气就住了两个半月。”

“到七三年的三月五号,我从前线上正式退下来,可以回家了。”

“我就跟她说,让她先回自己娘家去,我回甘城辉县去。”

“因为我家没有人,房子也久经打理,破破烂烂的。”

“现在既然要回农村了,她跟着去也没有地方住,没有东西吃。”

“所以我打算先回去把房子收拾好,收拾好之后再给她写信。”

“大概又过了三个月时间,我把房子好好收拾了一顿,在屋里盘了个炕。”

“等炕干了能躺人了,才写信给她,让她过来。”

“然后,她就来了。”

“过来的时候,她还怀着我们的大儿子,王俊峰。”

“去我那儿住了三个月后,她就把我们的大儿子给生了下来。”

“那个时候,我的复员费是二百四十块钱。”

“半年时间过去之后,也花的差不多了。”

“生孩子的时候,她就没有到医院里面去生。”

“而是在农村里面,找了个二把刀的产婆,来帮她接生。”

“结果,失血过多了。”

“后来生活上也不太好。”

“营养不够,也没有奶给孩子。”

“奶粉不贵,但是买不到。”

“当时生下我孩子以后,我就每天走五公里山路,上山去找我姑家。”

“我姑家里有一头羊,我就每天过去,让我姑姑帮忙挤一瓶羊奶。”

“这一上一下要两三个小时。”

“我拿着奶回来,站在屋子后头,就能听见我孩子呜啊呜啊地哭。”

“赶紧过去,给孩子把奶热着喝了。”

“喂完奶之后,我就再去给她擀些面条吃一吃。”

“这么过去了一个月,她身体越来越虚弱。”

“我一天天跑到外面去给孩子取奶,还要拾柴。”

“她一个人在房子里面孤孤单单的,最后也得了这个...叫...精神分裂症。”

王玉民老人,用如此平淡的语气,说出了最后的这五个字。

一下子,就让不少正看着节目的观众发出了惊呼。

“我靠?不是吧?”

“看前面这段艰辛的生活,我就已经很不好受了...结果怎么还...还有这种发展呢?”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选苦命人啊。”

“孕妇产后抑郁,是很常见的事情...产后的各种恢复,都会严重关系到女方这边的身心健康,所以一直以来,咱们才一直有坐月子之说...但以当年的生活水平来看,对于王天明老先生这样的穷苦人家来说,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等于这些年来,王玉民老人一直都跟老伴是分居两地。”

“只有每年的探亲假,能回去团聚一段时间。”

“那当时的你有没有想过,之后得想办法,跟老婆和孩子一起生活呢?”

老人十分自然地顺着李阳打开的口子讲了下去:

“有,到八二年的时候,我就又写信让她过来了...”

“八二年的时候,我受伤了,没法继续参加工作。”

“当时在工厂,给车床加油,袖子缠在了卡盘上,把我胳膊搅进去,把我胳膊拧断了。”

“然后机器在我胸部上边这块儿,挖了一块儿肉下去。”

老人比划着,稍稍解开衣襟,露出了胸口处的伤疤。

硕大一块新生的皮肉,有些狰狞地长在那里。

虽然已经重新变得完好...

但很显然,对于王玉民老人来说,当时的痛楚怕是永生难忘。

难以想象,在最疼爱他的妻子到来,看到这一幕后,会是怎样的心情。

一开始还在直播间里有一茬没一茬聊着的弹幕们,此时已经变得鸦雀无声。

王玉民老人,那充斥着血与泪,真挚与痛苦交织的过去,实在令人没有闲谈的兴致。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保持着安静。

既是发自内心的沉默,也是一种对讲述者的尊重。

“之后,我老伴就从塘山赶过来了。”

“她当时怀里抱着小的,手里牵着大的,一起赶了过来。”

“来辉县之后,看我家里生活也紧张得不得了,她就开始跟我一起卖冰棍。”

“当时...我们俩一起出去卖。”

“第一天卖冰棍的钱,我到现在还攒着。”

说着,老人就从衣兜里面,掏出来了个红色的包裹。

毫无疑问,这就是他口中所说的东西了。

“第一天卖冰棍,卖了大概有...两块钱吧。”

“当时一个冰棍批发价是三分钱,卖出去五分钱,能挣两分。”

“我们进了一百根冰棍,一天就卖出去了,收入还算不错。”

王玉民老人一边讲着,一边从那个红布包裹里往外掏东西。

那是一把硬币。

因为岁月的侵蚀,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光泽。

李阳顺势接过,招手示意摄像机拉近,将手上这些硬币全都无比清晰地拍了下来。

五分,两分,一分...

尽管其中许多,已经因为氧化锈蚀,变得模糊不清。

但仍然可以看出,上面充满年代感的图案。

那个年代的货币,都是这样的。

这是夫妻俩第一次一起工作。

也是二人做自己的生意,所收获的第一桶金。

很快,李阳就替观众们,问了一个大家都想知道的问题:

“两块钱,放在当时那个年代,也不是什么小数目了。”

“这两块钱当时花了贴补家用,或者给孩子买点吃的不好么?”

“为什么会想要留着它呢?”

王玉民颤颤巍巍,将那些硬币重新收好,一个一个地塞回红布包裹里面。

一边放,一边说:

“我想留着做个纪念。”

“到时候,拿给后辈儿孙看,告诉他们。”

“这是你妈第一天卖冰棍赚下的钱。”

“这些钱,就是我们老两口一起努力留下来的。”

说着,王玉民老人重新将红布包裹缠绕起来。

看着大屏幕中,拍摄下来的硬币照片,继续说道:

“所以我一直想...”

“我走了那么多路,最后一定要把她给找到。”

“不找到,我心里放不下她。”

“她受苦了。”

“给我赚了那么多的钱,干了一辈子活。”

“她走之前,什么都没有拿走...”

“她啥都没有拿。”

说到这里,又有了哭腔。


遥看是君家,松柏冢累累。

原本鼎盛的大家庭,如今却只剩下了一人。

在得知消息的那一瞬间,浮现在老人身上的复杂情绪,深深震撼到了每一个人。

共情能力,是善良之人最高贵的品质。

在快节奏的时代,人们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对生活中的一切都渐渐感到麻木,也就渐渐丢失掉了这份品质。

而《等着你》,便是在这样的时代下,异军突起的一股清流。

李阳回到家中,便直接发动了系统的能力。

这一次的搜寻过程,可是简单了不少。

毕竟有确切的寻人启事作为蓝本。

只要按照上面的关键词进行搜索,很快就能定位到自己想找的人。

蓝星档案馆,启动!

检索关键词,严宝霞,王玉民,甘城辉县南桥头方圆小区,老年痴呆病...

很快,两叠厚厚的书便自动筛选出来,出现在了李阳面前。

书上记录着的,便是两位老人记忆中,那漫长且充实的一生。

李阳基本没有丝毫犹豫,伸手便打开了属于严宝霞的那一本。

毕竟这是自己要找的人,只有通过查阅这东西,他才能够确定被搜寻者的位置。

但当翻开书的那一刻...

李阳愣住了。

书的前半段内容,还是平平无奇的生活琐事。

但从某一页开始...

书中的某些关键性名词,开始被王玉民三个字所取代。

越往后,这种紊乱的词汇出现频率就越高。

直至某一页上,密密麻麻写满了王玉民的名字。

李阳这才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老年痴呆病...

这是一种,会蚕食人类记忆的不治之症。

患病者,会随着症状的加深,开始不受控制地忘记脑海中的一切。

记忆障碍、失语、失用、失认,甚至视空间能力受损。

对于这位名叫严宝霞的老人来说。

她的人生,在患上老年痴呆病后,便像是坠入了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洞。

她所熟悉的一切,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磨。

她忘记了自己的父母,忘记了自己的儿女,忘记了怎样骑车,忘记了下雨时要打伞,忘记了自己几分钟前刚刚吃过饭...

她的余生,只由王玉民三个字填补。

只要记忆之中出现了大段的空缺,紧随在那之后出现的,必然是大片大片的王玉民。

李阳心底里,忽然泛起了一阵不太好的预感。

如果老人走丢了...

如果王玉民,从她的生活中忽然消失了。

那还有什么东西,能帮她填补这些空白呢?

李阳赶忙加快速度,快速翻看起来。

最终,在一八年一月二十五日这个时间点...

原本密密麻麻的档案,骤然变空!

而在跌入深渊前的最后一句话是...

“王玉民不见了,要去找。”

从这里再往后,便是足足三五页的空白。

再深刻的感情,也无法抵御病魔的侵蚀。

李阳几乎已经想到了那日的状况。

患有老年痴呆的严宝霞,忘记了丈夫王玉民出门的事情。

只知道那个平日里最熟悉的人好像很长时间都没有回家了。

于是她走出了门,打算找回这个对自己来说,胜过一切的重要的人。

最终,她也忘记了自己出门的事情。

忘记了自己家在何方,忘记了自己外出的原因。

只身一人,在唤不起任何记忆的陌生地点,陷入茫然无措的境遇...

而后,凭借着某种下意识的本能,越走越远。


结束之后,上个厕所,就会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电视。

但这一次,老人在广场溜达了两圈之后...

就一个人背着手,颤颤巍巍地从院墙后门离开了。

傍晚时分,工作人员在替老人换床单的时候,才发现老人不见了踪影。

结果他们还没来得及去报案,谭侨就带着一众警员找上了门。

谭侨发誓,他当时已经有点想发火的冲动了。

但冷静下来之后,他便立刻与一众警员回到了警署。

以最快的速度,调取了附近的监控。

所幸,悲剧没有重演。

救助站的位置,距离当地的市中心比较近。

周围的设施相当繁华,各种监控的覆盖也极为密集。

经过几个小时的查找之后,他们终于找到了沿着公路,一路向西行走的严宝霞老人。

乘着警车,马不停蹄地赶去。

这位失踪时间长达五年之久的老人,终于重新回到了大众的视野里。

虽然不知道,她是经历了怎样的颠沛流离,跨越大半个华夏,一路从甘城,跑到最东部的齐州来的。

但问起这次忽然离开救助站的理由,却让不少人分外动容。

严宝霞老人佝偻着身子,颤颤巍巍地说道:

“我得上辉县火车站。”

“我男人复员回来了,我去接他...”

“他下车找不找我,要着急的。”

即便病症已经蚕食了她的大部分记忆...

令她忘记了自己的住所,忘记了自己亲属的名字。

但唯有压抑在心底最深处的,那无声的爱意...

依然在坚定不移地,与病魔对抗。

她忘记了一切,也未忘记自己曾经许下的陈诺。

牛郎织女,白头偕老...

王玉民,我跟你回家!

...

因为耽搁了时间,严宝霞老人的身体状况,又经不起高速公路上长时间的颠沛流离。

没办法,谭侨只得晚一天接老人回去,并委托云州警署的一位同事,代替他去现场给个答复。

至于那位负责代替谭侨上场的女警员...

此时,正慌忙整理着被自己哭花的妆容,拼命往台上跑呢。

此时,《等着你》节目舞台上。

大门开启,门后却空无一人。

王玉民站在门前,眼睁睁地朝里面张望。

尽管已经猜到了结果。

但他,显然还是无法接受。

或许是心中还留存着一点点希望...

王玉明孤零零地站在门口,久久不愿离去。

他的抽噎声,从麦克风中,无比清晰地传了出来:

“...严宝霞呢...”

他轻声的呢喃,变得无比沉重。

几乎所有看到这场直播的人,都能无比清晰地听到这几声发自内心的悲鸣。

他抽噎着,望着眼前的空处,拎着那张早已皱皱巴巴不成样子的寻人启事。

泪光在双眸中闪烁,化作泪珠,沿着他那满面的皱纹,不断流淌。

“...严宝霞呢...”

老人一遍遍地重复着。

像是在问眼前的这扇门,也像是在质问自己。

但回应他的...

也不过是许久的寂寥而已。

直到...

一个略显陌生的身影,从后台走出。

穿过了那扇门,径直来到了王玉民老人的面前。

这是一位小警花,身上穿着整齐的制服,身形匀称,不算太高,看起来年纪轻轻的。

但与她这副干练模样不同的是...

这位小警花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泪痕。

精心准备过的淡妆,也早已被泪水洗得乱七八糟。

显然,方才王玉民老人所讲述的故事,令她深感动容。

只得花了些时间,在下面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说到这里,李阳还稍稍抬起头,望了台长一眼。

看着李阳带着笑意的目光,郝台长心里竟莫名安心了一些。

能把话说到这种份上,看来李阳这小子,的确胸有成竹。

如此自信的态度...

不愧是自己看中的年轻人!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谭侨也哈哈大笑起来:

“两个人?搞这种级别的节目?你小子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啊。”

“好好好,我干!”

“具体什么时候,你给个信。”

“我这就给领导提交申请。”

李阳托着下巴,思索片刻。

随后,缓缓将目光投向了身旁的郝台长,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就今天吧。”

“我这边先找一个合适的求助人,作为我们第一期节目的嘉宾。”

“通过他提供的线索,我会尽快查到他要找的人,最迟今晚,我给你一个确定的去处。”

“你去将人带来,我们明晚开播。”

这短短的几句话,顿时将郝台长和电话另一端的谭侨都给听傻了。

谭侨皱着眉头,严肃问道:

“李阳?你认真的?”

“一晚上的时间,你就能通过有限的线索,找到确定的目标?”

“你该不会是请了演员吧?”

旁边的台长,也有些犹豫:

“为了节目效果,提前准备演员,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但这种方法用的多了,总归不是个头...”

李阳笑笑:

“放心。”

“做节目固然重要,但我也不会因此糊弄了事。”

“我们的第一位求助人,就从警署的案宗里开始找吧。”

...

将所有的事情全都安排好后,差不多也到了下班的时间。

李阳提着一沓刚刚打印出来的卷宗,走出了电视台大楼。

除了场地布置之类必不可少的细节之外,李阳最上心的事情,还得是这个。

作为《等着你》的第一期节目。

该邀请一个怎样的嘉宾,是他需要慎重考虑的事情。

方才与台长商议了半天,李阳才最终敲定了自己的第一个人选。

这是一对来自云州昆城的父女。

女儿,名叫王小芳。

父亲,名叫王尔庆。

至于他们想要寻找的...

根据当事人王小芳所说。

她是想要帮自己的父亲,找到失散已久的家人。

新节目的播出,自然是需要提前预热的。

本着对李阳的信任,郝台长连夜托人,在云州台插播了《等着你》的广告。

不管有没有用途,起码先往外扩散一下消息吧。

如果李阳的节目十分成功,却被云州台那寡淡的收视率拖了后腿,可就得不偿失了。

“大型公益寻人节目?这又是什么新鲜题材?”

“寻人?这种事情一般不都是要找警署解决的吗?”

“有点意思,我还没见过这种赛道的节目呢。”

“我家电视都几年没开过了...难得看见个新颖的东西,到时候瞅瞅怎么个事儿。”

“播出时间...是明晚十点,都快半夜了,真的没问题吗?”

“这种节目的失误率貌似挺高的吧,而且现在云州台的黄金档被《非常骚扰》占着呢,估计也不好动。”

“《非常骚扰》?不是...那种全是演员的相亲节目真有人看啊?我之前看过一次,那演技直接尬的我起一身鸡皮疙瘩。”

“不过也没办法吧,那节目再垃圾,也是目前云州台收视率最好的节目了,人家也是要恰饭的嘛。”

“正好最近短视频都刷你了,不知道这次的新节目能不能有点儿看头。”

“仔细一看...这新节目的主持人叫李阳?是不是之前和谭侨一起主持《谭聊交通》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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