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抬头，刚好与他对视上，上位者的审视让我后脊发凉。
他的声音却意外地温柔，我却更害怕了。
前世在他身边伺候这么久，他从来没用这种声音对任何一个说过话。
“怎么弄得这么狼狈？”
丁芷依泪眼朦胧的双眼瞬间亮了起来。
她甩开还压着她的嬷嬷，爬到皇帝脚边重重地磕了个头。
“陛下，奴婢找到了您的扳指，正要追问小贼，可贵妃娘娘无端让人打我。”
“奴婢事事以您为先，可贵妃娘娘却说奴婢没规矩。”
“您可要给奴婢做主呀！”
贵妃欲言又止，一言难尽地看着凌帝。
“陛下，奴婢不想您为难，可丁贵人真的偷了您的扳指。”
“贵妃娘娘找奴婢出出气，奴婢认了，丁贵人您不能不罚！”
丁芷依这是铁了心要我再也翻不了身。
我虽然没有拿过那扳指，可东西确实是众目睽睽之下从我宫中搜出来的。
若他如前世一般偏帮丁芷依，不再深查，我就死定了。
贵妃站在凌帝身后同我使眼色，让我赶紧辩解。
我刚要开口，凌帝的脸色更黑了。
前世的记忆席卷而来，我奴性一上，狠狠地磕了个响头。
所有的人都看向了我，等着我说话。
丁芷依冷笑：“人证物证聚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妹妹，认罪吧，或许陛下还能饶你一命。”
凌帝让她说了这么久，她自信了起来，说话的语气充满了底气。
“陛下……”
贵妃见状上前，却被凌帝往旁边一推。
他站起来走到我们面前。
丁芷依此时彻底变了气势，用看死人的眼神看着我。
凌帝在我们面前看了很久，我低着头不敢看他，丁芷依却直直与他对视。
“朕问你了吗？”
他终于开口，语气冰冷，与刚刚的温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