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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举刀,这次瞄准的是沈繎的脖子。
她立刻惊醒,求饶似喊着:“边域……”
国师说过,边境来犯,总是要怕派人出兵的。
贺寅以为我爹爹死了,那满朝能出征的人,只有霍君颜。
可他中毒了啊……
恍然间,我突然反应过来,贺寅想做什么。
有了沈繎的毒,太医对症下药,不日霍君颜便醒了。
只是他昏昏沉沉,根本睁不开眼,每每清醒一会儿便又睡去。
可随之即到的,却是宫里传来的圣旨。
边境来犯,贺寅让摄政王带病应敌。
什么带病应敌?还不如说是带病去死!
战死沙场,倒是可以落个好名声……
我连上三道请安折子,说霍君颜要凉,迟早要完。
贺寅更狠,直接来摄政王府探望。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我站在屋外等候,霍君颜在太医的针灸下强行苏醒。
他撑着一口气,却拗不过帝王旨意。
但我……绝不会站在这里,任人鱼肉!
“嗯!绑紧点!”侍从绑着我的手,面露无奈。
女子无法进军营,贺寅也绝不会放我走!
我若想陪在霍君颜身边,就只能借用摄政王的权势。
“王妃,你真要当军女支?”
我斜了他一眼,他立刻不敢吱声。
摄政王妃落跑了,卷走了摄政王府的金银细软。
街头巷尾,又开始对我口诛笔伐,说我不顾夫妻情分,实属不贞。
可我却混在军女支中,夹在霍君颜看不到的地方。
半月后,军队来到边境,我才知国师竟跟着一起行军。
入夜, 我挣脱绳索去找霍君颜,拉开门,却是满目大火!
整个粮仓被燃,整个后营,吵闹声一片。
外敌来袭,倾巢而出。
“君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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