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个。”
越说他越激动，眼睛发红，掐着我手臂的手越来越用力。
“凭什么？！”
“就凭他是太子？”
“你也一样！从他当上太子以后就对我若即若离，说什么避嫌？”
“他拉着你的时候怎么不谈避嫌？”
盯着萧嵬狰狞的脸，我觉得好荒谬。
在赐婚圣旨下来前我与萧垣说过的话还没有萧嵬现在对我说的这些话多。
唯一一次亲近还是我下马车没站稳，萧垣扶了我一把。
仅此而已。
20.
可能是看见我挂在嘴边的哂笑，萧嵬神色一变，退开了。
无人说话的寂静拉扯过微风，试图吹走什么。
“李鸾翥，去说服萧垣取消婚约。”
沉默太久，我打算回去的时候萧垣终于说出他约我出来的目的。
“如果我还是说不呢？”
我笑意加深，抬头挑衅。
“李阿汝。”
听到他提起这个名字，我袖子里的手渐渐握紧。
“你能看她一时，看不了她一辈子，我总有机会。”
像是笃定我会答应，萧嵬恢复了一开始的闲适。
我笑得更肆意。
“好。”
“我只问你一件事。”
萧嵬抬抬下颌，示意我问。
“那群匪徒，跟你有没有关系。”
他回得很快。
“没有。”
“只是萧垣留给你的人里有我的人，韩渡说想见你，我就叫人帮了一把。”
“我不知道还有匪徒一事。”
我有些不解，萧嵬怎么知道韩渡想见？
远隔千里，消息往来可不是——
“之前一直没找到的那个绥国暗探在你这里？”
萧嵬沉默不语。
难怪。难怪韩渡会提到萧嵬。
说是如此，只怕萧嵬的目的只在萧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