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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看了看天上一团聚合又分散的云，轻轻叹口气，又无奈一笑。
萧垣，晦气上门了。
以后可有你受的。
“阿娘，那个姐姐在哭哎。”
从我旁边经过一对母子，那个小姑娘笑声清脆，边说边拉着她娘就往我这边凑。她娘连忙抱起她就走，一脸歉意。
我看着妇人抱着小姑娘的身影，心下一松。
自私就自私吧。
好歹除了亏欠，我终无所牵挂。
22.
大婚前一天，我写了一封信给哑女，让她在我成亲第二日送去给萧垣。
大婚当日。
婚房。
我不顾喜娘阻拦，取下绣着龙凤呈祥的盖头，推开窗，刚巧看到远处有一只风筝。
它一开始乖乖巧巧，后头越放越高，风有些大了，它就不停摇摇晃晃，还好几次险些栽落。
我看得正入神，萧嵬推门而入。
他不知道喝了多少酒，还未近身就酒气熏人。
没注意我擅自取下了盖头，萧嵬一挥手就叫所有人出去。
他坐在桌子旁，喝了一口解酒茶，张口第一句话就是叫我日后听话，他才会好好待我。
我没说话，走近端起合卺酒递给萧嵬。
他笑着接了，边说等他日后功成我想要什么就给我什么，边喝下了酒。
喝完随手一扔，拉着我就往床边走。
我没动。
萧嵬疑惑回头，问我怎么不动。
我扯开他的手，平静问他：“那群匪徒真的跟你没关系吗？”
闻言他皱起眉，沉默半晌冷笑一声：“怎么，非要在大喜之日说这些？”
后面的话不用再听都知道该是什么结果。
“那就好。”
说完我重新站回窗边看出去。
那只风筝还在飘飘荡荡。
萧嵬在冷声质问什么，可我耳中的翁鸣声逐渐盖过他的声音，从腹中传到心间的剧痛不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