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考了六年也没考上。
辅导班的学费都是上万,每次都是我出。
老家有人给弟弟说了对象,对方提出,弟弟可以继续备考,但是需要在城里有房。
我答应把我名下的房子给弟弟,等婚期定下来就过户。
可即便这样,在父母心里,我的事业依旧不算是工作。
有一次生病,我在家睡觉。
社区来普查人口,我爸开的门。
工作人员询问家中人口和职业,说到我时,我爸支支吾吾的:
“她没工作,但是也能赚点小钱。”
“是自由职业者吗?”工作人员依据我爸的描述问道。
“对对对,就是自由职业。你们现在管没正经工作叫的真好听。”
4
打发走了我妈,我走向我的办公室。
路过工位时,员工们都将脑袋低垂,生怕我迁怒到谁。
要是无脑小说里,现在一定会跳出一个丑角来指着我嘲笑,说我嫁不出去。
我倒是希望如此,也能让我有个发泄口。
可现实是,我是发工资的人,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见了我都得恭恭敬敬。
刚巧闺蜜谢蔷打电话给我,我就向她倒了一肚子苦水。
从昨天开始,爸妈和弟弟开始了对我的冷暴力。
下班回家后是饭点,他们一家三口在吃饭,没人理我。
我打开电饭煲,里面空空如也。
我妈端着空碗走进了厨房,故意挤开我。
“有些人还有脸回家吃饭。”
拿出手机我点了外卖,准备端回房间吃。
“知道你弟弟在学习,还要点外卖被人敲门。你自己没工作,还来阻你弟弟的前程。”
我弟也一把拉开房门大喊,
“你们吵死了!我还怎么学?想让我考不上像大姐一样吗?”
我妈忙安抚他,又责怪我。
爸爸一言不发地回了自己房间,狠狠摔上的房门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