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连睡了数日。
直到耳边传来一声声焦急无助的呼唤,我费力地睁开眼。
眼前是萧晨渊憔悴青灰的脸。
他握着我无力的手,正一遍遍喊着我的名字。
我眼神微转,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见我醒来,他激动不已,苍白的脸上现出一丝血色,贴着我的脸喃喃地唤我:
“昭儿,昭儿,你终于肯理我了。”
“对不起,是朕听信谗言,朕该死,你醒过来就好,不然,朕一辈子都将活在悔恨里。”
他眼角滚下两粒豆大的泪珠,有些压抑的撕心裂肺:
“这么多的伤,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们这么对你,可我还纵容谣言一遍遍伤害你……”
“昭儿,我该死。”
“我说过我永远相信你的……”
“对不起,原谅我好不好……我再也不会不信你……”
我不再看他,直直地望着床顶,苍白的嘴唇微微发抖,小声却虔诚地再次唤出两个字:“炎哥……”
他崩溃地抱住我,哭着说:
“昭儿,不要在我面前叫别的男人的名字,昭儿,你是我的!”
任由他低声嘶吼,我仍只是一遍遍地唤着炎哥。
最后,他似乎失去了力气,把头埋在我的胸口,满脸痛苦地说:
“求你,再看看我……”
6
我始终不理他,他却寸步不离地守着我。
拉着我的手,讨好卑微地说:
“昭儿,我已经通令全国张贴告示,恢复你的功绩和荣誉。”
“你看看我好不好……”
我屋力地垂着双手,冷眼看他日渐憔悴。
殿门外皇后来求见过几次,每次都被萧晨渊赶了回去。
今天,他却一反常态,把她放进来。
他轻轻抱起我坐在床沿,冷若冰霜地瞪着眼前的人:
“为何不行礼?”
皇后泪眼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