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了。
3.
掐了烟,再站在包厢的门口,我的手却重得推不开门。
门缝中透出一个曼妙的人影,远在国外的林雯浅,不知什么时候千里迢迢地赶了回来。
一只戴着戒指的手勾在她的腰间,暧昧无边。
这枚戒指,是我买给徐知逾的。
而刚刚向我求过婚的人,此刻被自己的好兄弟们起哄着和林雯浅喝交杯酒。
徐知逾皱着眉头。
“马上就是婚礼了,非得今天喝?”
林雯浅将酒杯送到他的嘴边,他却也毫不犹豫地喝下。
“唉,斗不过你,姑奶奶!”
那个说着只会为了我而低头的徐知逾,宠溺又纵容地,在向我求婚的这一天,喝下了和她的交杯酒。
林雯浅踮起脚吻上他的唇:“老公…”
下一刻,我推门而入。
所有人都惊诧地转过头,就像我是个不速之客。
徐知逾骤然放开搭在林雯浅身上的手。
“雯浅来给我庆生,我真心话大冒险输了,都是他们起哄的…”
她擒着一抹笑:“温满是吧?知逾说,你最是温柔大度了,一定不会在意的,对吧?”
温婉的笑意下,是深深的讽刺和嘲弄。
徐知逾瞪了她一眼,捏着我的掌心关切道:“你怎么了,手这么冷?”
车祸后,我的身体一直不好,尤其是体虚,手总是暖不起来。
这些年徐知逾费了不少的工夫,又是找遍了名医,又是亲自做药膳,才把我的手一点点捂热。
我扯了扯嘴角,“知逾,我生理期来了,能先陪我回家吗?”
虽然我确实很想逃离,这话却不是撒谎。
今晚我的小腹一直微微绞痛,刚才在门口更是痛得差点站不住脚。
我痛经严重,甚至有次在深夜进过急诊,徐知逾都知道。
徐知逾满口答应,眼神却飘忽了一下。
落在嘟着嘴的林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