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桌小胖似乎比我更其期待这个香包的辟邪作用。
早上,我刚刚将自行车锁好,抬头就看见车棚外挂着期待表情的小胖。
他搓着胖乎乎的手指,趁着四下人少,将一脸困惑的我拉到教学楼的拐角处.
低声询问:“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哎吆,你就别卖关子了,香包呀!”
“晚上还做噩梦吗?”
我并没有和他说过我晚上做噩梦的事情,他怎么问的这么笃定和自然!
我努力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声音听起来云淡风轻:
“还行吧什么噩梦,就是熬夜看手机没睡好而已,别整天神神叨叨的!”
可是小胖似乎是根本不关心我后面的说辞,只一个劲儿的问:
“你昨天到底有没有用我和你说的办法……”
“不就是将香包放在枕头下面吗,放啦!放了!”
我将口袋里的香包丢还给小胖,抢答了他的提问。
“不应该啊,他明明说……”
小胖走远了,我却没法冷静了。
05
我知道小胖嘴里的那个“他”才是我破解每夜噩梦的关键。
小胖昨天的举动太过明显和反常!
我意识到了他很有可能是受人委托,所以我没有声张,只是按照小胖的方法如实做来。
可是我也知道,想保护自己的最好方式就是让这件事情的知情者越少越好。
散学后,我假装自己还有作业没有写完,继续在草稿纸上“奋笔疾书”。
等所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