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道。
我疲惫地思考半晌:“包养?”
“为什么不能是一见钟情呢。”他轻飘飘的话语难辨真假,而我也没了力气再深究。
3.
最初几周,我白天在外工作,晚上回到自己的出租屋。
秦封屿经常过来,我尝试理解他的意思,自暴自弃地试图抽空履行情人的义务。
被秦封屿索要了一个吻后便作罢。
“还不是时候。”他督促我吃了抗抑郁的药物,摸着我的头随意道:“你今后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慢慢还清欠我的钱,但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工作,你觉得呢?”
我辞了职,以为会彻彻底底成为一只笼中的金丝雀。
他却带我去看心理医生、去运动、去旅游。
去做一切对我有益的事,然后用不重样的话语夸我,肯定我,说喜欢这样的我。
过程中我病症好转,一点一点燃起了对生活的希望,爱意也如同蜜糖般盈满胸腔。
终于,某一晚我鼓足勇气邀请了他,不再是为了履行情人的义务。
他没有拒绝。
事后我抱着他,情到浓时吐露了那句“我爱你”。
秦封屿英俊的眉眼弯弯,笑意加深。
昏昏欲睡之际,我听见他在我耳边轻声道了一句:“谢谢。”
4.
从回忆之中抽离,脑海里有个声音驱使着我起身打车,前往秦封屿的聚会地点。
相处将近两年,秦封屿似乎对我从不设防,出门回家时常报备。
我知道他常去的地方,了解他的喜好,可细细想来,却从未实际接触过他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