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行?”我窝在他怀里,闷闷地问他。
他身上很暖和,和火炉一样。
他将我搂紧,怪里怪气晃动着脑袋说:“你不行~”
我不行?我哪不行?
我可行了!
9.
乱世第四年。
我窝在张极怀中,指尖摸着他的鼻梁问他:“张极,这乱世还能结束吗?”
他似是嫌痒,抓住我的手放在唇边轻蹭着:“咱带着咱们的人好好活着就行。”
10.
年初一,张极走了。
雪下得很大,我仿佛被雪迷了眼睛,没一会就看不见张极的身影。
有人围了距离榕城最近的城池,他必须去支援。
“张极你的字是什么?”在是看不到他的身影,我只能冲着那白茫茫一片喊道。
我爹曾经告诉我不要轻易问别人的名字,也不要随意给任何物取名字,名字就像是一句咒语。
永远永远都忘不掉。
“等我回来我就告诉你!”那白茫茫一片中传来张极欠欠的声音。
有些后悔。
张极带走了大半的人,剩下的人全部离开营地往城里退去。
我和沈大娘还是负责照顾那些受了伤的士兵,一连十日我都有些心绪不宁。
城里的百姓似乎是将我看作了主心骨。
将我当了张极的妻。
正月十一,张极离开第十一日,失联第五日。
我的眼皮突突的跳,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纵有诸多不安,日子还是得过的。
沈大娘急匆匆的冲到我面前:“阿容,你有没有张将军的消息?”
我冲她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怎么了?张极他应该快回来了。”
张极不在,我不论在何人面前都要表现出我与张极还有联系才能安抚人心。
尽管我知道我已经和张极失联了。
“城里头有风言风语说张将军跑了,过些日子西京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