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确实被气到了,打翻了旁边的药瓶。
江宴林立刻请来医生,江母以生病为由一直拖着江宴林,让他连电话也不能摸。
而第二天李婉宁就来了江家。
“江伯母,您怎么生病了呢?婉宁好心疼啊。”
江母寒喧完则是借机撮合他们:
“宴林,你们也到年龄了,先去把证领了。婚礼的事,后面补办。”
“妈,你先养好身体吧。”
江宴林很讨厌被胁迫的感觉,转身要走,江母居然拿出刀子放在自己脖子上:“你要是不同意,就再也没有我这个妈!”
“妈!你……”
江母深知自己儿子的性格,不由得把刀贴的更近,甚至划出了血痕。
“宴林哥哥,你就同意了吧,大不了再离婚。”
李婉宁小声在江宴林耳边劝道。
江宴林也知道自己的倔脾气是随了老妈,她是真的会伤到自己,不得不答应下来。
江母让管家盯着他们办了结婚证才放他自由。
我见到江宴林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他急匆匆赶到我店里,脸上带着愧疚:“宝宝,我……”
还没等我回话,李婉宁也紧跟进来,手里拿着结婚证炫耀着:“唐梨姐姐,我和宴林哥哥已经结婚了,婚礼定在下周三,你可一定要来祝福我们啊。”
鲜红的结婚证刺痛我的眼睛,心中翻涌的情绪和满肚子话最终汇成淡淡的三个字:“知道了。”
便没再看他们一眼,心不在焉地画着手稿。
“宴林哥哥,去跟我挑婚纱吧。”
李婉宁看着江宴林没动地方,原本雀跃的语气立刻冷下来:“宴林哥哥,要不要我给江伯母打个电话?”
“出去等我五分钟。”江宴林强压着怒火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李婉宁也不想逼的太紧,只能乖乖出去等。
“宝宝,昨天我妈妈心脏病犯了,她用自己的命逼我领证,我没有办法。宝宝,我是爱你的,你能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