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房间心里却莫名的平静。
忙惯了的生活突然沉寂下来还是让我不自在了一会儿,我又一次在凌晨醒来的时候,我下定决心要给自己找些乐趣。
年轻的时候我在纺织厂当女工,回家后也会绣些小活计贴补家用,那时有个家里开刺绣铺子的小姑娘说我的手艺和她们家顶好的绣娘比起来也不逊色。
她喊我下杭州去和她一起做生意,可那时家里穷的揭不开锅,我要是走了,谢启珩每日的衣服没人洗,饭也没人做,最终我还是拒绝了她。
现在想来还真是为了当初的自己不值,我只想了一会就买下了明天去杭州的机票。
去看看呢,不成的话就当作出门旅游了。
夜里我辗转反侧,第二天罕见的睡到了九点却被接二连三的电话铃声吵醒。
[婉梅啊我和婷婷商量过了,我们离婚之后你还是能再住在家里,婷婷说你也年纪大了,一个人在外也不好......]
谢启珩见我终于接通电话,准备好的说辞脱口而出。
我听的忍不住皱了皱眉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你们把小王辞了?]
[啊,是啊,你看你分走那么多钱现在再请个保姆我们有些负担不起。]
[所以你们打算把我喊回去给你当不要钱的保姆?谢启珩你的体面呢?]
谢启珩听着我嘲弄的语气,一句话也没说的挂断了电话。
好不容易赶走了谢启珩,儿子的电话也打了过来,犹豫了一瞬我还是接起了电话。
[妈!你到底和杨歆说什么了,她现在也吵着要和我离婚,你一把年纪了还搅黄儿子的婚姻,我这次升职没有杨昕爸爸的支持就悬了你知道吗!]
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