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鬼呢,只有他们心里有鬼而已”
语毕,他又道,“实在不行……你说你在窗外看到它的,那你不往窗外看不就看不到了?”
我睁大了眼睛,这是我亲哥吗?
简直是天才。
于是,再次入夜后我牢牢将窗户给焊实了,确保一丝缝隙都没留。
但就在我即将入睡的时候,后颈忽然感到一阵凉意,像是身后有人在后面对着我轻轻吹气。
手臂汗毛竖起,刚凝聚起的困意顿时消散,我僵着身子用余光往窗口瞧了一眼。
窗户大咧咧的敞开着,外面的冰冷的夜风呼呼的往屋内灌,但是窗外什么也没有,那道人影消失了。
“汪,汪汪汪”
院子里响起一阵犬吠声,那是我养的一只黄耳。
它平日很乖,现在反常的行为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顾不得别的,我连忙披上外衣走出去,看见黄耳正对着院落里一处枯井叫个不停。
它似乎很紧张,尾巴下垂,双耳向前直立,摆出一副随时准备攻击的姿态。
今夜的月光格外明亮,我四下观察了一番什么也没发现。
“呼,自己吓自己”我松了口气,弯腰抱起黄耳在它脑袋上安抚的揉了几下。
而就在我刚转身时身后却忽然飘来一阵幽幽的曲调。
“姐在房中闷沉沉,忽听得才郎要动身,郎吓尖刀刺在心……
爱爱舍不得你一个人。房中摆起一席酒,请请你情哥出外人,郎吓要往何方行……”
怀里刚平静下来的黄耳再次对着我身后的方向再次吼叫起来,又被我强行捂住。
唱的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