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软缎长裙,上头绣着蝴蝶花卉,就连头上的木簪也换做青玉素簪。
“这个啊,说来话长”
......
柳墨一边啃着烧鸭一边问我,“所以你是说,你救的那个人,他爹是县令,他娘是富商嫡女?”
“不过你说的这个徐清风,我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
我不以为然耸耸肩,“错觉吧”
等他吃完我拿出另一个包裹放在桌子上,“虽然我没打听到情况,但是我带了别的回来”
柳墨好奇又期待的急急拆开,“是什么好东西?”
我挑了挑眉笑而不语。
6
月影渐深,我和柳墨坐在院子里双双打着瞌睡,柳墨困的厉害,几乎下一秒就要睡过去
“看来她今天晚上不打算出来了,我们回去睡觉吧”
话音刚落,一阵清风卷着地上的落叶飘过去。卧在一旁的黄耳瞬间站了起来朝着枯井竖起耳朵。
“一呀么一更里,梳呀么梳妆台.......”
原本困的不行的俩人立马清醒。
定睛看去,红衣女子不知何时再次坐在了枯井边唱着一曲民间小调。
“来了来了...”
我神经紧绷着,抬手扯了一下柳墨身上披着的外袍,没能拽动。
“为了我们的安全,只能牺牲你了!”我咬咬牙一使劲终于把那件裹着他的黑色外袍给扯开了。
黑色的外袍下是一件月白色轻软的纱衣,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透过衣服能隐隐看清里面的肌肉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