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充满攻略性地倾身。
冷与热的交织,太过汹涌的感官知觉。
“嘭——”
好及时,赌对了。
我劫后余生地想到。
“出去。”
冷乾暝挡住了衣不蔽体的我,扭头带着不满呵斥道。
“别出去!”
我犹如抓住救命稻草一样,顶着冷乾暝野兽般的目光喊道。
冷乾暝深深看了我一眼,皮笑肉不笑道:
“呵,我竟不知道你有这样的癖好,喜欢让人看?那就留着看。”
我白了脸,颤声道:
“管家,叫他走!”
贺璟宿似乎尝到了血腥味,忍着动手的冲动冷声道:
“先生,请吧,您也不想我叫保安上来,大家可都不好看。”
冷乾暝的兴致被打散,拿过旁边的外套披在我身上,摩挲着我的脸颊,犹如吐着信子的蛇。
“你以为自己能逃掉吗?我的宝贝,你只能依靠我。离了我,你什么都没有。好好想想吧,想通了我要看到你的诚意,我不喜欢久等。”
我无意识屏住呼吸,浑身发冷,或许,我找到突破口了。
冷乾暝路过贺璟宿时停了一瞬,视线划过他的脸上又离开了。
阿宿是他亲手下葬的,只是气质有点相像的人而已。
贺璟宿嗓子干涩,看着被蹂躏过的我心中的怨恨中生出怜惜,清醒地心疼害死他的人。
她在颤抖,很害怕吧。
“太太,您没事吧?”
“啊?”
瞧她,像是被吓到的小猫一样独自舔舐伤口。
破烂的旗袍挂在身上,青青红红的印子,像朵掉落在泥潭里的花。
可那纯白的花边又不由得引得贺璟宿的视线下移,几个月不见,更饱满了。
他不由得恶劣想到,是情夫的功劳吧。
仇恨值百分之六十五,攻略值百分之五十五。
我敏锐地察觉到男人变得灼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