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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发表时间: 2024-12-20

孕期四个月,裴家来了位意外之客——曲笙的大姐曲芳仪。

曲芳仪是曲树平的大女儿,今年31岁,曲梦姿结婚时她在场,对于小妹和家中父母的关系全都看在眼里。

不过曲芳仪自认为她是一碗水端平,从不拉偏架。

所以秋收农忙结束,便带着小儿子上门走亲戚,顺便劝劝小妹向爹娘服个软,别再犟下去。

一个女人,没有娘家撑腰咋行。

“姐?”曲笙眨眨眼,确认真的是原主大姐。

“你怎么来啦?”

曲芳仪娇嗔地睨了小妹一眼,“咋,不欢迎我来。”

“没有,”曲笙抿抿唇瓣,一边牵着大姐的小儿子往堂屋走,“只是觉得意外而已。”

堂屋坐着两个嫂子,几位侄子侄女,曲笙为双方做介绍。

公婆在房间听见声儿陆续出来。

“叔儿,婶儿。”

“欸,你好你好。”

第一次见小儿媳的娘家姐姐,张永梅和裴跃进态度热情,忙拿出瓜子点心石榴招待,茶水倒八分,怕她不自在,又让曲笙带姐姐去房间聊。

跟着小姐进了卧室,曲芳仪转着眼珠子打量四周,啧啧感叹:“行啊小妹,到头来还是你嫁的最好,最享福。”

曲笙装作听不懂,浅笑附和:“姐夫对你也很好呀,有三个侄子撑腰,听说亲家婶都不敢跟姐姐大小声。”

提起三个儿子,曲芳仪掩饰不住的骄傲,嘴里却谦虚说:“哪有的事儿,我婆婆人不错,反正就这么过呗。倒是你,三妹肚子都快五个月了,你还没动静呢?”

想起小妹男人在部队,曲芳仪自打嘴巴,“瞧我,忘记妹夫是军官。诶,军官能带家属随军吧?”

曲芳仪噼里啪啦讲一堆,嘴巴从进门就没停过。

问题太多,曲笙一时不知该回答哪个。

曲芳仪纯话痨,根本不在意妹妹是否回应,想到此行目的,忽然叹气说:“小妹你气性忒大了点,知道现在村里人怎么讲你的吗?”

“骂你白眼狼,结婚不带丈夫回门,嫁出去四个月,一次也没回过娘家。你说说,到底有啥深仇大恨,至于么。”

曲笙端起茶缸递给姐姐。

曲芳仪接过大口大口牛饮,方才讲得唇干舌燥。

“那天你不在,没听见爹娘怎么骂我的,反正从小到大他们二老就偏心三姐,我也懒得舔着脸凑上前贴冷屁股。”

“这话咋说的,天下哪有儿女说父母的不是。”

曲笙撇过脸,一副拒绝沟通的样子。曲芳仪皱眉,觉得小妹整个人变好陌生,冷漠,无情,又作里作气。

“你男人知道你这个样吗?”她有点生气。

结果曲笙捂着脸蛋娇笑道:“他就爱我这样。”

曲芳仪:……

讲不到一块去,曲芳仪索性换话题,“你三姐比你还飘,仗着怀孕,在婆家作威作福,就差没骑在妹夫头上拉屎。”

曲笙眉梢轻挑,拉长语调哦声说:“看来三姐三姐夫感情很好嘛。这桩姻缘能成,该感谢我。”

她大言不惭,好像忘记结婚那日鸡飞狗跳的场景是被谁挑起来的,曲芳仪彻底无语。

话不投机半句多。

眼瞅快到中午,曲芳仪招来在堂屋和裴家孩子玩疯的小儿子,“兵兵,走了。”

“笙笙大姐,中午留下吃饭啊。”厨房的婆婆听见声儿连忙出来。

“不了不了,谢谢婶儿,我家还等我回去煮饭呢。”

礼节性客套,谁也不会真的留下吃饭。

送走大姐和外甥,转身差点撞上发怔的二嫂,“诶唷。”曲笙拍拍胸口,吓一跳。

许倩回过神,连连道歉。

“没事。怎么啦二嫂,魂不守舍。”

许倩重重叹气,走到石榴树下落座,“看到你大姐,我也想我姐。”

初秋的阳光天蓝云淡,照在人身上懒洋洋的,曲笙背靠摇摇椅抬手轻抚小腹,静待下文。

“我姐大我两岁,在遥远的彩南省当知青,那边气候湿润,原生态的自然环境繁殖各种昆虫,姐姐最怕虫子,可她给家里的信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

“后来等我下乡,姐姐在插队的地方结婚了。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婆家对她好不好,我们一无所知。”

“我家虽住城里,却并不富裕,五个兄弟姐妹,大哥接我爹的班,工资勉强糊口。二姐拼尽心机,哄着我妈下岗让她顶替,三姐就是我说的去彩南省那位。”

“父母没有收入后,无力补贴我和三姐。到后来,书信也渐渐变少,所以这些年我只带你二哥回去过一次。”

曲笙跟着轻叹。

她不会安慰人,唯一能做的就是递一条手帕给二嫂擦擦眼泪。

许倩抹掉眼角的眼光,飒爽道:“有感而发,你不用同情我哈。”

曲笙抿唇笑笑:“论惨的话,我好像也差不多噢。”

话音落地,两人相视哈哈大笑。

厨房里,婆婆透过窗户看眼外面,转头对老大媳妇嘀咕:“她俩倒是兴趣相投。”

黄美慧淘着玉米面,闻言说:“都是读书人儿。”

可不合拍么。

步入深秋后,曲笙的肚子终于鼓起来了。

像吹皮球一样,十月份的时候还是扁扁的,连大姐曲芳仪都没看出她怀孕。

这会儿曲笙摸着凸起的小肚肚低头交流,“宝宝,你说爸爸年前能不能回家呀?妈妈想他了。”

或许是感受到母亲的情绪,肚皮忽然微动,曲笙立刻僵住,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她,她在踢自己吗?

曲笙噙着眼泪慢慢轻抚,声音更加温柔:“宝宝,你在回应妈妈对不对?”

“是的话,再动动,让妈妈再感受一下你。”

小人儿配合地伸出不知是手还是脚的部位,不轻不重敲击。

噙满眼眶的泪水如开闸的洪流,倾泻而下。

丈夫远在部队,她一个人怀着孩子,每到夜深人静孕妇的敏感情绪乘以数倍增加。

她孤独,害怕,又紧张。

即使每周都有电话联系,可到底比不上真人在身边陪着。

委屈的泪水发泄完,曲笙吸吸鼻子向腹中宝宝告状,“你爸爸坏。”

具体如何坏,曲笙舍不得举例具体罪行,只是重复一句你爸爸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