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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都来了,去,帮我弄杯咖啡过来,”波浪卷抬了抬下巴,语气促狭之极,“哦对了,我要手冲的。”
定制店里吃喝玩乐应有尽有,为了满足客人的需求,咖啡的品种也十分丰富。
我径直走过咖啡区,转身顺走一包感冒药。
我恭敬地将咖啡杯送到波浪卷面前,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抢走了咖啡杯。
“我让你来是给人做牛做马的吗?”虞眠不悦地蹙了蹙眉,覆了薄茧的指腹似有似无地在我的手背摩挲了下,末了还惩罚似的用力捏了捏掌心,转头又给一旁的老板冷冷地警告,“别再让我看到闲杂人等。”
波浪卷反应过来“闲杂人等”说的是她自己,激动地要抓虞眠的胳膊却扑了个空,委屈地红着双眼:“虞总,往年都是我出席假面舞会的,我怎么不能来了……”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走到今天的。”虞眠无情地打断她的表演,看向她的眼神如刀刃一般充满阴恻恻的寒意。
7
所有人都下班了,办公层空荡荡的,只有钟表的嘀嗒声规律地蔓延。
虞眠拽着我的手把我拉进他的办公室,门被重重地关上。
我察觉到他的状态不对,嗅出一丝危险的气息,奋力想抽出手腕。
他根本不允许我逃跑,单手扣着我的手腕撑在墙上,精健的手臂环着我的腰,我整个人被禁锢在他的怀里。
他忽然俯身下来,细碎的吻落下,强大的牵引力逼得我不得不微微仰头迎接,办公室里光线黯淡,隐约看见他喉结上的痣不甚明显地滚动,但很快温柔缱绻就变成唇齿间的交缠,像似不满地发泄着什么。
面对突如其来的一切,我瞳孔瞬间收缩,眼睫反射性一颤,拂过男人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凉凉的,但是我却像火般烫,感觉自己快融成烟,和他身上的雪松气息纠缠在一起。
良久,虞眠克制般地停下,眸光深深地看着我,眼尾的薄红带着一丝晦涩,白里透红的指尖轻抚着我的唇瓣:“为什么不反击?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