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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差拿手掂掂玉佩 ,似是考虑我说的真实性。
他也知这苏氏虽然家族败落,但是京中还是有姻亲裙带关系在的。这些人可没倒。若是追究下来碾死他们就跟踩死一个蚂蚁那么轻巧。不能冒这个险,这个玉佩质地一般,但是好歹也值个四五十两。他们押解一次犯人不过来回六两银子。去热丸不过五十文钱一枚。这苏氏给的玉佩还是值当的。
最后从怀里掏出个药丸递给苏氏。
我给晗儿吃下后。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条浸透凉水缠到孩子的额头上。我对晗儿说:晗儿既然老天给了我们母子一次活下去机会。你和娘都要把握住机会。娘不能再失去你了。你一定要挺住。
尽管晗儿只是个孩童。我背着他还是有些吃力。求生信念让背着他一步一步蹒跚前行。
老天保佑晗儿一定没事。我一路默念。
也许是老天听见我的祈愿。晗儿很坚强挺过了高烧。我们也到了西北流放地牧城。
牧城,宛如一座风沙中坚守的孤岛。城墙由厚重的石块与土坯垒砌而成,岁月侵蚀下,墙体满是斑驳裂痕,城垛高低错落,不少地方已残缺不全,城门高大略显破旧,马车驶过,便扬起一阵呛人的尘土。街道两旁房屋低矮且稀疏,多是泥土夯筑,屋顶的茅草在风中摇曳,似乎下一刻就要被卷走。
城中集市简陋,几个摊位随意摆放,售卖着为数不多的货物:粗糙的陶器、风干的肉脯、手工编织的毛毡。百姓们面容沧桑。
这和京城繁华相比这个地方确实环境很恶劣。押送官员也不爱在这里多做停留。嫌弃这个地方太苦。把我们送到县衙交接完文书就走了。
县老爷对应文书看到我的名字深深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我预感到不妙。
晚上我被分到县衙的一处地方当仆妇。不管吃住,自力更生。这肯定有人交代了要刁难我。想也不用想肯定跟我前夫那个大猪蹄子有关。
我带着晗儿住进马坊。马坊有稻草可以做床。比起户外席地而眠,马坊稻草还算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