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们知道她们艳羡的好老公是我的丈夫,不知心中会作何感受。
“姜小姐,你的丈夫哪去了?你身边都没个人照顾。”一个胆大的护士好奇问。
我自嘲地笑笑:“我丧偶。”
4
在医院住了三天,手机里没有一通未接来电和一条信息。
回到家,顾翔宇正体贴地给安馨怡捶肩捏背喂水果。
看到我回来了,他不满:“多大的人了还搞离家出走这套。”
“别这么说,言言姐说不定是和野男人约会去了。”安馨怡幸灾乐祸道。
这话成功点燃了顾翔宇的怒火,他朝我吼道:“姜言,我们现在还没离婚,你还是我老婆,注意点分寸!”
我点点头,默默走进卧室。
顾翔宇一拳打在棉花上,他叫住我,眼中十分困惑,带着几分讶异:“姜言,你怎么不吵不闹了?以前你不是这样…”
我转身看他,心中泛不起一丝波澜,我已经彻底死心了,他不再能掀起我的任何情绪。
我忍着酸痛,一头扎进被窝,睡了过去。
醒后,顾翔宇已穿戴整齐站在床边,开口是久违的温柔:“言言,今天是你的生日,我陪陪你。”
我麻木地点点头。
这一天总算到了,等过完了今天,我们从此就是陌生人了。
这一天顾翔宇对我格外殷勤,他主动早起为我做好了早餐。
可惜他没下过厨,做的东西难以下咽。
我说了声谢谢,出门喂给了流浪狗。
“你想去哪?”
“去老屋看看吧。”我平静道。
顾翔宇愣了愣,沉默地点点头。
父母早逝,是外婆一个人把我拉扯大。
在我和顾翔宇结婚前,外婆已到临终时刻,她不舍得拉着我的手,不放心道:“孩子,你受委屈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