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
我气的都不想和他说话,看着那张脸更是没了心情。
倒是他,一路上东看西看,好似对每个过路的人和东西都感兴趣一般。
心情很好的样子。
我失魂落魄地走到了猪肉摊。
屠夫哥哥看到我的鸡蛋笑了笑:“姑娘,又来了?”
然后他目光一转,看到了三公子。
“哦不对,是夫人。”
这种误会,我怎么好意思开口解释?
一开口不就暴露了我的企图了么?
于是我将整张脸转向三公子,期盼着他能解释。
可他已经把鸡蛋篮子放人摊上了。
我心都死了。
屠夫又指了指肉:“夫人想要哪一块?”
眼见着三公子久久不开口,我只能硬着头皮,用我毕生最温柔的语调。
一字一句地开口:“不是的,他是我哥哥。”
三公子诧异地看着我,我朝他递了个凶狠的眼神。
屠夫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还以为你们是一对呢。”
如今我对他,不能说满意了,是非常满意。
就在我准备开口问他年庚时,三公子朝我指了指。
我顺着看过去,那处正是屠夫的腰间。
往常,他的腰间别的是一把屠刀。
而今天,他腰间挂了一只做工精致的荷包。
三公子又佯装不在意地问:“你这荷包哪里买的,真是好看。”
那屠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看了看我,
“这是我未过门的媳妇给的。”
我也笑了,只是大约笑得是难看的。
往回走的路上,我一点没有搭理三公子。
任凭他怎么和我说话,我都没理。
直到晚上,他做好了晚饭,我也说自己不饿。
他进门点炭时,我被呛得起身。
“这炭怎么这么臭!坏炭!”
我当然知道这是他自己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