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不知道只要我一旦得到自由,第一件事就是杀了他?
银镜台前人似玉,金鸾枕侧语如花。
白首齐眉架鸯比翼,青阳启瑞桃李同心。
屋外红灯朱影,屋内新郎翩翩。
他吃了酒,摇摇晃晃地进了新房,踱步蹲在新娘腿边。
他不掀盖头,只是挨着新娘自顾自说话。
“昭昭,我知晓失去一个孩子让你痛心疾首,无妨我们再生好吗?”
“多生几个好吗?”
“不生也行,都听你的。你宽心些,就算你不生我也不会纳妾,我们那边讲究一夫一妻。”
喜事和酒意冲昏了他的头,他开始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拉过新娘的手,放在脸边如珍宝般轻蹭。
爱在此刻,盈满整间房子,他的脸被红袖映的通红。
“我要掀盖头了,昭昭。”
“我想看你,你今天一定很美。”
他的手捏着盖头的一角,微微发抖的一点点揭开盖头。
像打开终于得到的宝物。
他的呼吸突然一滞,酒气瞬间散开。
我趁他不备在背后用手铐铐住了他的双手。
这是少琐给我拿来的手铐,好用又不易挣脱。
“抓到你了,封执。”
床上坐着穿喜服的人哪里是我,分明是消失多日的少琐。
少琐趁其不备用一种奇特的棍子砸在他身上,他全身发麻,鬼上身一般抽动着昏厥。
少琐说,这叫电棍。
我坐在高头大马上,身后是架着马晃晃悠悠的少琐。
她叼着根狗尾巴草不伦不类:“说了来救你,不会食言的。”
我瞪她一眼,夺过她嘴里那根草。
“要不是我腿被打断现在还没法驾马,我用你救?”
“女孩子这幅做派,像什么样子。”
她的出逃,是在我们计划之内的。
她发烧那天身上的鞭痕让我不由得联想到